第52部分 (第1/4页)

方子闻也故作不满道,“就是就是,再这样我们可都走啦!免得妨碍你们两口子的恩爱!”

我推开安谙,这次倒是很轻松就推开了他。他放开我的前一刻,附唇在我耳边道,“小兔子,你再狡猾也逃不开我的手。早晚是我的,跑也跑不掉!”

我用手肘轻轻拐他一下。他就势挽住我手臂,又在我颊上吻了一吻。

方子闻啧啧连声道,“我鼻血都快被你们刺激出来了。安谙,你自觉点,罚酒一杯!”

刘东柏嚷,“一杯怎么行?怎样也要罚三杯!”

安谙淡淡笑着执起眼前酒杯,一饮而尽。我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他素不喜饮酒,在杭州时莫漠要喝酒都是我陪,他从来只喝饮料或矿泉水。“没关系。”他侧头对我道。空酒杯递到刘东柏面前,“倒吧!”

刘东柏拿起酒瓶就要倒,一直没说话的小雅伸手轻轻按住刘东柏,“安谙不喜欢喝酒,还是别让他喝了。”

方子闻不依,“小雅你还替他说话。他是不喜欢,但不表示他不能喝!”

刘东柏附和,“不能喝也得喝!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罚三杯都便宜他!”

小雅浅浅笑了笑,“他从来都这样,你们又不是没见过。跟宁萱好的时候,不也当着我们全年级同学的面眉目传情么。那时候怎么没罚他。”

我转眸看安谙,正正迎上他目光,清亮如水,有好笑有无奈。我在桌下握住他的手,如果性格令我无法当场说出“那是你的过去我不介意”之类的话,这暗暗的十指交握,他当可明白我心意。过往的安谙没有我我亦没有他,他怎样都与我无关,只要他这一刻有我爱我,任别人说什么我都无所谓。

小雅你终是太年轻了。看再多的书写再好的文字也仍是个孩子。或许亦因为你从头到尾始终是旁观。你不会明白安谙给我的是怎样一份坚实的爱,坚实到我不会被你这几句话所扰,或吃味。

小雅接过刘东柏手里酒瓶,在我面前杯中缓缓倒了酒,淡笑望我,“姐姐,初次见面,小雅敬你一杯酒。愿你能最终虏获安谙的心,让小雅有朝一日能叫你一声,嫂子。”我暗暗叹口气。这孩子是喜欢安谙的吧?否则这种做作说辞怎会出自她的口。看来无论多剔透玲珑的女孩一旦陷入情感,都难免说出失水准的话。

我拿起酒杯,“谢谢”两字尚未出口,一旁安谙笑,“小雅你若愿意叫嫂子的话现在就可以。”

小雅颜色不改,抿嘴笑,“怕是太早了吧?”

安谙笑,“嗯,等我们结婚时你再叫倒也不迟。到时给你改口钱呵小雅。”

不想再听他二人你来我往做这种口舌之争,我拦住话头,“谢谢你的祝福,小雅。”举杯将酒一饮而尽。安谙忙在自己盘中叉起一小块牛排,喂到我嘴边,“快吃点东西。胃不好还喝酒。”见我不张嘴,他宠溺地笑,“乖。等会儿胃痛我多心疼。”

我只好就他手吃掉牛排。看一眼小雅,她唇角仍维持优雅笑意,眼中却波澜狂起,柔白小手捏着餐巾,微微抖着。我偷偷踢一脚安谙,暗示他差不多就可以了。他望着我了然一笑,刮一下我鼻子,我躲都躲不及。

“安谙,你是不是还想罚酒啊?真过分!”刘东柏看一眼小雅道。

“姐姐,你平时跟安谙都聊些什么呢?”方子闻好奇问我。这两个小男生看样子都是小雅的拥趸,各自以不同方式暗挺心中女神。而上海男人果是精明,看出我对诗词歌赋全然不懂。历来文科生又一向瞧不起理工生,觉得理工生没修养没内涵,在他们眼里,理工生全是不解风情的莽汉俗人。哪间大学都如此。

我淡淡笑笑,“也没什么聊的。我白天很忙,晚上回家累得只想休息。”

安谙一边接口,“过日子又不是做戏,夫唱一句‘夫人你如花美’,妻回一句‘相公你大雅才’。再怎样伉俪情深,如胶似漆,若要恩爱长久,也总得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所谓相濡以沫,终须爱淡如水,润物无声。”

我听得目瞪口呆,完全不明白安谙这番话是何意思。对面三人倒均明了,彼此看一眼,再说不出什么。气氛冷下来。

安谙看看表,“时间不早了。小雅你明天不是要回上海么,回去早点歇着吧,别起不来床误了飞机。”挥手示意服务生埋单。

小雅拿起背包找钱夹,“今天我请!安谙远来广州是客,总要我尽这一番地主之谊。”

刘东柏方子闻也都道,“是啊是啊安谙,毕竟我们现在都在广州,怎好让你请客”。

“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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