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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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睇曹野那姬,江采苹与皇甫淑仪相视一眼,皇甫淑仪轻咦了身:“嫔妾怎地越听越糊涂了?”

看看皇甫淑仪与江采苹,常才人显出一丝慌乱:“武、武才人只道是当年在望春楼,其、其并不曾害过曹美人及其腹中皇儿,实乃是曹美人用计害武才人,被陛下迁罪褫夺了六仪的封位,降为才人幽禁在掖庭宫。”

常才人犹犹豫豫的低声下气着,话说到最后已是声若蚊哼,若不是为了保住新平,今刻又何苦枉做小人,弄得个里外不是人,如果武贤仪这刻在这儿,势必会当众破口大骂其吃里扒外。

殊不知,此刻武贤仪正被彩儿、月儿二人看管在偏殿,缚了手脚不得出声,听着阁内常才人出卖了自己,武贤仪早已气得双目充血,脸色发青。早知常才人是个聪明面笨肚肠的,先前儿却一直未一狠到底除了这个后患,迟迟拖到今时,今日竟是正格的栽在了常才人这张嘴上,也不知江采苹给常才人灌了甚么迷魂汤,楞让常才人倒戈,想必不消一盏茶的工夫常才人就会没脑子的全盘托出这前前后后整桩事情。

江采苹不动声色地瞟了眸珠帘后,其实早就猜到当年望春楼一事根本就是曹野那姬蓄意栽赃陷害武贤仪,否则,以武贤仪一贯的行事作风又岂会栽在曹野那姬手上,只能说武贤仪当日太过掉以轻心,不曾防料曹野那姬有胆在光天化日之下耍计,是故才中了曹野那姬的谋害。那日在望春楼,江采苹也曾留意过曹野那姬身边新添的两个婢奴,亦即霓儿、春儿二人,当日武贤仪还曾跟曹野那姬语笑喧然的说问霓儿、春儿侍候的可是合意,可惜才一转身就遭了曹野那姬的陷害,怎不为此记恨于心,尽管因此阴沟里翻了船从此失势被打入掖庭宫,这些年势必也是对曹野那姬恨之入骨,无时无刻不在挖空心思的意恨不得先除之而后快,如若不然今下亦不至于生此事端,白白搭上了霓儿一条命。

说白了,即便当初武贤仪将霓儿、春儿安置在曹野那姬身边,是为在金花落安插个耳目,但今时今日谁又敢说霓儿不是活活充当了武贤仪与曹野那姬之间的这场争斗的牺牲品,不止如此,待眼前的事一过,估计连春儿事后都难以苟全性命。宫婢纵然卑贱,在这宫里甚至连人微言轻都谈不上,终归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哪怕再怎样命贱如草,怎说也是一条人命。

然而当日的事,李隆基早有圣裁,且是听信于曹野那姬,事隔多年若再拿出来纠错,未免落得个阴奉阳违之嫌,何况李隆基是一国之君,这当朝天子的圣裁自古就被世所公认是金口玉言,又岂有错可纠。事到如今,纵管事出有因也只能一事论一事,更别提当年李隆基之所以迁怒武贤仪,并不容武贤仪分说,不单单只为偏袒曹野那姬,实则更在于对武贤仪猜疑久矣,更是迁就久矣,疑心生暗鬼,故而这些事更不能混为一谈。

阁内片刻诡谧,江采苹颇显作难的蹙了蹙眉:“你等各执一词,本宫也不可偏心偏听,尽信片面之词。”刻意顿了顿,方又正色道,“既事关武才人,公允起见,本宫也须是听一听武才人对此作何说辞。”

云儿侍立在边上,立时会意江采苹示意,恭退向珠帘,抬手撩了间隔在正殿与偏殿之间的那道碎珠帘,只见彩儿、月儿立马为武贤仪松了绑缚,带了武贤仪出来。

这下,常才人不禁吃了惊,越加惶忡的再不敢直视武贤仪阴狠的目光。而武贤仪一出来,就狠狠地先剜了眼常才人,再看曹野那姬还神闲气定的坐在对面,心中的气闷登时更加不打一处来,真恨不得手上有把剑,便将在座的人等悉数刺死,一块儿拉下阎罗殿当垫背的,那也死得其所了。

凝睇武贤仪,江采苹温声问究道:“武才人,往日种种,本宫姑且既往不咎,仅就小公主汤食有毒一事,你可知罪?”

武贤仪眼风一扫,面对江采苹的恩威并济,却是冷笑一声,心知肚明纵使对于过往之事江采苹肯不追究,这宫中也将有的是人不会就此作罢,这些年等着其不得善终者可是大有人在,届时还不一样命在旦夕?

VIP章节 第395章 背后捅一刀

李隆基退朝移驾梅阁时,刚一步上阁阶,就听见阁内的对质声,遂示下紧跟在旁的高力士先莫出声通传。

阁内,武贤仪正背对着阁门狂笑不止,那笑声令人毛骨悚然,直笑得常才人站在旁忍不住浑身颤瑟,心惊胆寒。

曹野那姬与皇甫淑仪紧挨着坐在一旁,看着武贤仪像极发狂了似地冷笑个不停,一时也有些变色。看来,今日武贤仪是决意破罐子破摔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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