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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他的事,说是找他讨东西,没说讨什么东西,没等着他,就先走了。

蔚敏能有什么东西落在他这儿?这么说估摸着就是个借口,来找他恐怕是有事相商,现在两家走动不便,说句话都费劲,明面儿上是风光无限,可实际上过得确实牢狱里犯人的日子,这份儿无奈谁懂?况且蔚敏在宫里生活了这么些年,皇帝为防她来找自己,一定也派了人暗中看着她,她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自己这才多久,跟她一比,实在不值一提。

罢了,赶明儿再找机会说话吧。

他挥手把人都摒退了,自推门进得屋去,屋里只有外间亮着一盏烛,想来人是已经睡了,他提着几包点心朝里间榻榻上去,缎被裹着瘦长身条一个人,侧身而卧,瞧着像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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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女人身上的胭脂味

冯夜白把手放在她腰侧,俯身下去在她耳边轻轻问,“睡着了?”

沉央含糊不清咕哝了句,他唇风扫的她耳朵痒痒,伸手去挠,却被他抓个正着,强行掰正身子与他面对面,“先别忙睡,起来,看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她眼睛掀开一条缝,茫茫黑夜里像嵌了两颗夜明珠,看他一眼,又闭上,皱着眉嘟囔,“不看,我好困,你别闹了,我想睡觉。”

她不让他闹,他却偏想闹她一闹,捧着她肩膀把人扶坐起来,就是不让她睡,“不成,我等了好久给你买的,你看一眼,看完了再睡。”

随他吧,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她就是不睁眼,没什么比得上睡觉更重要了,这么晚才回来,一回来就折腾人,简直有病。

“不醒是吧?”他坏心眼儿的用手去拨她眼皮,“不醒你就别想好好儿睡觉。”

沉央睡得好好儿的被他这么一搅和,好梦全飞了,被搓起了火,无奈睁开眼,不耐烦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说了我不看!有什么不能等到明天早上再说?”

他拆开点心,拿一块,在她喋喋不休说话的空档塞进她嘴里,邀功请赏似的问道,“尝尝,好吃吗?”

她困都困死了,哪儿还有心情吃东西,咂咂嘴——别说,还挺好吃,立马就醒了,囫囵吞枣的吃完一块儿,眼睛亮了亮,“哪儿来的?真好吃欸!”

“外头买的。”他简简单单一句话带过,虽然他去“此间浮生”什么都没做,可这种事还是不想让她知道。

沉央睨他一眼抱怨道,“你这么晚回来都去哪儿了?蔚敏今天来找你,没等到你就走了。”

“我知道,方才丫鬟跟我说过了。”他脱鞋上榻,盘腿而坐,盯着她看,这一脸的睡意朦胧,柔柔的美,怎么都看不够似的,“那儿还多着呢,以后想吃就跟我说。”

“嗯。”她应了,忽然想起有什么事要跟他说,是什么却死活也想不起来了,歪着脑袋想一阵,是有这么件事,可到底是什么呢?这脑袋瓜子也太不好使了,这才多大会儿,怎么就忘了?

算了算了,兴许明早就能想起来了呢?她自纠结一阵,复又重新躺下,冯夜白挨过来搂着她问,“生气了?怪我回来晚了?”

她闷不声的道,“没有。”一转脸,鼻子碰到他前襟,一阵的香气儿扑鼻而来,是女人身上才有的脂粉味儿,一时浓一时淡,她凑近了继续闻,没错儿啊,就是女人身上的胭脂味儿,很香,皱皱鼻子,仰脸问他,“你不洗澡吗?”

这会儿抱着她正舒服,哪儿舍得走啊,他又搂紧她几分,“一会儿再去。”

沉央一把推开他,捏着鼻子坐起来,“你身上什么味儿?怎么那么香?”

“什么什么味儿?”他低头闻闻自己,哪有什么香味儿,他怎么什么都闻不着?

“像胭脂的味道,可又不是我早上给你用的那种,那种没有这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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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男人最爱去那两座楼

坏了,都说女人鼻子灵,可没想到居然这么灵,他才在“此间浮生”待了多久,居然就染上了一身的胭脂香?正愁该作何解释,忽听得沉央一声笑,继而又听她道,“你是不是自己偷偷抹胭脂了?巴掌印应该消了吧?早上还说大男人的涂什么脂抹什么粉,没人的时候不是照样偷着用?”

她有些自圆其说的意思,冯夜白听她这么说,一时间,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她一点儿没往别的方面想,是太相信他呢?还是太不在乎他呢?换是别的女人,不应该指着鼻子质问他去了哪儿吗?然后发脾气大闹一场,或摔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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