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 (第1/4页)

宫玄抚了抚她的头顶,身后的大裘一展,将她整个身子揽进怀里,几乎是宠溺的道,“想不想把它摘掉?”

闻着男子身上熟悉的幽香,初曦大脑开始停顿,连思考都成了困难,声音慵懒,“什么想不想?等下回房洗脸我就把它摘了!”

宫玄勾唇轻笑,却未多言,良久才继续道,“今夜我要陪母后守岁,晚上不能过来了,等下早点睡,不许喝醉!”

初曦挤了挤眼睛,比了一个ok的手势,“放心!就他们几个,都喝趴下我也醉不了。”

宫玄眸中含笑,俯身在少女耳侧悠悠的道,“本宫是想知道,没有本宫的夜里,初曦会不会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边,带起丝丝酥麻的痒,初曦躲了躲,却如何也躲不开他手臂紧紧的钳制,不由得染了几似恼意,伸臂想要推开他,仰头却坠入一双深邃幽深的眸子中。

头顶上花枝交错,红色的灯火被隔成细碎的淡影,一点点落在男人的鬓稍、眉间,他眼中的暗光比灯影更迷离诱人,深深的看着她,似要将她一世都看透。

初曦心中似也有流光荡了进去,晃的她心神恍惚,不由得便脱口道,“会!一日不见君,如隔三秋!”

说罢,自己先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我竟会说这样的话,真是要不得!”

宫玄轻声一笑,在少女额上轻轻一吻,手掌在少女的后背上轻柔的摩挲,声音极低的道,“初曦,过了年,你又长了一岁,本宫是不是要忍的更痛苦?”

这半年,怀中少女长高了不少,看上去依旧清瘦,唯有他最清楚其中的变化,每日抱着少女越发玲珑袅娜的身体,其中的欢喜和煎熬也唯有他一人知晓。

初曦一怔,待明白男人话中的意思,不由得红了脸,后退了一步,讷讷道,“不是要去守岁,还不走?”

“嗯,这就回去!”宫玄笑了笑,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枚玉戒,薄薄的翠玉剔透玲珑,上面雕刻着古朴的花纹,微微一动,花纹中似有水波流动,如碧波滴露,溢光流彩。

宫玄将玉戒推进初曦纤细的小指,完美的契合,满意的点了点头,才道,“长岁的,喜欢吗?”

“喜欢,不过要是折成银子送我,我更喜欢!”初曦眼睛明亮,笑的亦明媚照人!

宫玄低笑一声,忍不住摇头轻叹。

送走了宫玄,初曦回去继续和屋里的三人喝酒,张崖见初曦回来,顶着一张醉酒的红面,调笑道,“今夜宫中所有皇子都要守岁,殿下深夜至此,深情可见,小爷竟没敢动的痛哭流涕,不正常,实在不正常!”

“不正常个毛线!”,初曦笑骂一声,随手扔了个柑橘过去,正中他脑门,张崖两眼一翻,直直向后倒去。

白狐也喝多了,站在桌子上,抱着一只酒壶,看张崖出丑,顿时咧着几个白牙,嘿嘿傻笑。

初曦一把将它捞了下来,无奈的摇头道,“明明是一只骊山灵狐,咋就让我养成了一只傻猫?”

“咯咯!”李南泠顿时发生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似也喝多了,白皙的脸颊通红,一直烧到耳下,指着初曦手里的白狐,笑的前仰后合,“傻猫、傻猫…。”

张崖两手扒着桌沿,从桌子下面爬上来,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问道,“我怎么倒在地上?”说罢一抬头,看到桌子前站的初曦,惊道,“小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来、继续喝!”

一直喝到月上中天,烛火渐暗,残酒已冷,张崖早趴到了桌子底下,白狐四脚朝天的躺在他身上,呼呼大睡。

李南泠趴在桌子上,不知做了什么梦,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喊爹,一会又喊曦儿,还模糊的喊了几声公子。

初曦和沈烟轻背对背的坐着,两腿曲起,手中还拿着一个青瓷酒壶,一手托腮,咧嘴笑道,“半年了,我到这里竟然半年了!”

沈烟轻瞥她一眼,眯着眼睛笑道,“又说胡话,咱们到殷都明明才一个月!”

初曦自顾的说道,“不知道我的房子怎么样了,十年,我挣钱还债,供自己读书,为母亲看病,还自己买了房子,可tm的就住了几个月,就穿到这来了,早知道我买个屁的房!”

沈烟轻摇头轻笑,“原来你也是个苦命的!”

初曦灌了口酒,脑袋迷糊,思绪却清晰,“来这的那日第二天还有个会议,是我主持的,嘿嘿,结果我穿了,放了他们所有人鸽子!你说我们副总会不会气的跳脚,他就是个混蛋我跟你说,我一进公司,他就想潜我,小爷我不同意,他就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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