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你不可以搞我妹妹。”

葛老在电话那头朗声大笑起来,声音太大,惊动了正在梳理羽毛的金丝雀,它扑腾了一下翅膀,在笼子里上串下跳起来。

“我答应你,rose,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这是男人给女人的一个承诺,说出口,多么令人感动,但如果这对男女的关系是嫖 客和妓 女的话,就猥琐轻浮得令人作呕。

芙蕖在电话那头冷笑了一声,她当然不会傻到真的相信葛老的说话,认为他不再打芙凉的注意,但是今时今日的情况下,她别无选择,或许相信了他,会令她的心理更加好受一些。

芙蕖成了葛老的情妇,这个消息在她的朋友圈子里炸翻了天,有的人羡慕她找到了一个好的归宿,起码从此以后可以衣食无忧。有的人不明白她明明已经洗手上岸了,为什么又要重新回到那个泥潭里去。有的人直接骂她脑袋进水,越活越回去了。

饼干就是骂她的那个人,在红男绿女酒吧的里间里,抽着烟,急躁地走来走去,然后重新坐回到沙发上,用手指着芙蕖的鼻子,恨铁不成钢地说:“rose啊rose,我一直当你是聪明人,懂得什么叫全身而退,如果说你以前混迹欢场是因为生活所迫的话,那么现在又是为了什么呢?”

芙蕖耸耸肩,笑笑,说:“为了性福生活。”

“呸”饼干恶狠狠地啐了她一脸口沫星子:“你真要那么伟大的话,为什么不回蓬莱去,为千万淫民谋性福!”

“因为我爱上了他。”

饼干仰天长笑起来,一支烟捏在手里,身体却笑得东倒西歪:“rose啊rose,你编什么理由不好,偏偏要编这样烂俗的理由,我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会相信你爱上了他。你爱他什么?一脸淫相?满身肥肉?还是……”

“我爱他的钱。”芙蕖平静地说。

饼干看着她,眼神锐利而毒辣,她敛起了笑容,一本正紧说:“你真不告诉我?”

芙蕖看到她变得正紧,整个人也跟着正色起来,她拿过饼干手里的烟,深呼吸了一口,然后又吐了出来,薄薄的烟雾像一层面纱,面纱背后的脸,让人看不真切。她摇了摇头,然后低声说:“饼干,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你这样的好运,能够洗手上岸的。岸上的玫瑰,她从来就没存在过。”

饼干又重新拿过一支烟,点了起来,然后跟着芙蕖一块,吞云吐雾:“你知不知道我那男人怎么说,他说你可惜了,明明都已经走到最后了,却又回头走了回去。”

“因为前方是死路。”

饼干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每一个人都有他无处可说的秘密,她不是树洞,她当不了听众。所以,她也只能坐在这里,做一些无谓的长吁短叹。

“你妹知道这消息吗?”饼干问,芙蕖摇摇头,低声叹了口气,对于妹妹她是能蔓则瞒的,但是纸包不住火,终有一天,她还是会知道的。

“你要蔓她到什么时候?”

“快了,今天晚上我就回去跟她说了。”因为按照约定,她明天就要搬到葛老为她添置的那座巨大无比的鸟笼里生活了。

和芙凉说起这事的时候,姐妹俩正在吃饭,晚饭的菜式很丰盛,像过节一般。芙凉吃得津津有味,还问芙蕖,怎么忽然做了这么多的好菜。芙蕖笑着,一小口一小口地扒饭,眼睛从没离开过正在吃饭的妹妹。芙凉被她盯得有些发毛,于是问她:“姐,你怎么了?”心里隐隐觉得有事发生。

芙蕖不答反问,她说:“小凉,你会自己照顾自己吗?”

芙凉点点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她家在以前一直都生活艰难,她很早就学会了料理家务,帮母亲和姐姐的忙。只是,她不明白姐姐今晚为什么会忽然问她这样的问题,再联系到这几天来她一直魂不守舍的样子,于是就忽然明白了。

“姐,到底什么事,你快跟我说。”

芙蕖在心底思考了一下,虽然她决定在今天晚上要将这事告诉妹妹,但是是在什么场合,什么情况下告诉她,她还是没有做决定,不过,既然妹妹已经问起来了,她也就乐得顺水推舟,将事情实话告之。于是她说了:“小凉,从明天起我要搬到其他地方住了。”

芙凉皱皱眉头,她搞不清楚这句话是什么含义,她明白,事情肯定不止是搬家这么简单:“你要去哪里?为什么要搬出去住?”

“小凉,姐姐以后要是做了什么肮脏龌龊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嫌弃我。”

芙凉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芙蕖的话让她心里的不安越来越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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