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哦,是的,那些人夺走了他的童年,也改变了他整个人生轨迹,我也该恨死这样的人才是。我不以为意地摆手:大王,我都明白,刚才都是我的错。

师父终于有点笑意:你从小就爱把所有的错兜揽在自己一个人头上,你可知道,听起来真是不诚恳。

我好气又好笑,他说对了,我认错起来,的确不那么诚恳,做人太难,只好诡辩:我是真的,觉得自己又办了桩蠢事。

我又不好说我是心疼他。他不说话了,只颇有深意地望着我,仿佛就要看出我有什么瞒着他没有说,如果是这样,那么他又猜对了。瞧这情形,我得喝点酒才成,不然一定会被逼疯。我满屋子用眼睛搜寻那只酒葫芦,他见我张望着什么,开口问。我告诉他,想找点酒喝。

他温和嘱咐:今天就别喝了,那么晚了快回去睡吧。明早也得练功,你可别借口晚睡又偷懒。

嘿,明明是个妖蛾子,趴窗子上愣把我自己当了那窗花。太把自己当回事,容易走火入魔。可是,就许大王您一热起来差点烧了我的心,想冷的时候又指望把那团火瞬间就能冻成冰?师父啊师父,您难道真以为我是个好脾气的徒弟,装傻充愣我是擅长,可色胆包天以牙还牙才是我本性啊。您怎么就不琢磨琢磨,被撩拨了我怎能服气,手都摸了我还怕个什么劲,您更不能仗着我心疼你,就这么折磨人。我上前抓着我家大王就往他唇上那一通亲,临了还报复性地狠命嘬了一下,他愣着没反应过来,我已经完事从窗子窜了出去,还轻佻地说了声:不错不错,比我想的还要软,大王,晚安。

事儿是您挑的,轻功也是您教的,明天见面功课严厉我不怪您,您要是嘴肿了可也不能怨我,这回我可不认错。我窜回房,见着那个酒葫芦正在桌上,仰头灌了几口,想着刚才那番滋味,躺床上恶狠狠地想:的确挺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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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我不管 。。。

变成最有趣默剧艺人不怨怼……《林夕…冷战》

我舔着舌头正纳闷这酒怎么有股腥甜味,余悸难平间想起方才最后那生猛一嘬,嘿嘿,倒是回味无穷,没白弄。我真不容易,平日里陪我练过招时,能触及他的衣角便算我赢,想让我师父见血,从来还是一桩登天难事。

睡了个格外满足的好觉,在他跟前头回反客为主本色出演一回,实在爽毙了。神清气爽地起来,一看日头不早,却没见那打发我练功的身影。我心头咯噔一下,觉着丢人躲起来了?又想着不能够吧,照旧虎个脸端住了不就成了?他以往都是怎么往死里罚我的,轮到自个被我小贪了那么一回便宜,就不能接受了?

一边低头喝着粥,我胡思乱想得正欢畅,跟前竟有人出现了。我磨蹭着抬起头,要说我心里头没点忐忑,那还真不是实话,往河里投石子,有动静我怕闹成大动静,若真没一点动静,我也担心不是。可抬头一瞧眼前尘西,好一个白磨蹭。

我们在这儿,不消说定然是月季告诉的尘西,招呼他坐下:师叔怎么起那么早?

尘西要了碗粥:不早了,日头都晒屁股了这还早,我师兄去了哪儿?

我琢磨着该怎么说,说他被我轻薄,所以躲起来了?还是说他去药店买化瘀消肿的敷药去了?他哪儿那么娇嫩。

却听尘西在唤:师兄。

我没磨蹭,再次抬头,对上的正好是师父的双眼,谁说的出了重手调戏过,就可以从此不殷勤不孝顺。蹬鼻子上脸没的好下场,师父终究是师父,人生还是该当找准自己的定位。哪里是我好对人低声下气,谁教那个滋味忘都忘不掉,哎呀,有打有揉,再亲不难:大王,您没什么不'炫'舒'书'服'网'吧,怎么这会才起身?快些用早饭吧,我和师叔都吃上了。

大王被他唇上那抹殷红色的小块点缀得格外可爱。那伤口比我想象的触目些,我原该后怕才是,可此刻我的心中,却只有一种坏事干尽的淋漓快意。学着他一贯的那种似笑非笑,我一眨不眨地等着他说些什么。

师父过会才说:我睡过了。

我也觉得破天荒,尘西大惊失色:你也会睡过头?难道晕妹说的竟是真的?师兄,快给我说说滋味如何。唉,究竟是我师兄啊,晕妹院里新来的那个孤眠,她可正眼都不瞧我一瞧。

我掩嘴笑,月季不定怎么编排了昨晚的事。

师父冷笑:滋味怎样?你觉着呢?

听起来像是在对尘西说,可眼睛却是瞧着我的。凶个什么劲,我最不怕你凶,我怕的是你不说话。我口味重,这种滋味我倒真是喜欢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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