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部分 (第1/4页)

楚恪宁笑着道:“母后您是婆婆,自然说得儿媳妇,怎么说都可以的。”轻轻咳嗽了一声,这才道:“儿媳妇举行这个祭祀大典,其实是礼部和太常寺官员的建议……您先别着急,听儿媳妇仔细禀报。”

一听说是官员建议,皇太后马上就急了,因此楚恪宁才忙道。

见皇太后果然不说话了,等着听她的解释,楚恪宁继续道:“今年是皇上登基的头一年,今年的年号依然是先皇的年号,明年开始,才是皇上的年号了,这也是历朝历代的算法,也就是说,从正旦日开始,便进入了新朝。因为这个,正旦日的祭祀大典是非常重要的,若是不举行,对天地祖宗不敬,对新朝来说也不吉利,对皇上来说是个短处,若是有人借着这个指摘皇上,即便是过去十年二十年,但对皇上也有很大的影响。”

就这样一句,已经将皇太后的眼睛盯着的女人配不配的问题,提升到了对朝廷,对皇上今后执政坐稳江山有利无利的高度。

果然,皇太后一下脸色就有些深思。

楚恪宁说着看向了皇太后:“母后,如今咱们已经不是以前了,眼界也不能太过不宽,做任何事情首先想到的是于国,于朝的作用。而不是还和以前一样,想着身为女人做这件事合适不合适,这样真的是有些狭隘的。”

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看皇太后没生气,这才继续道:“母后才来的那天,不是询问皇上为什么出征?为什么是儿媳妇辅政吗?儿媳妇先回答您这两个问题。”

“皇上亲征,并非儿媳妇唆使,皇上是儿媳妇的丈夫,儿媳妇身怀有孕,当然希望自己的丈夫能陪在自己身边,怎么可能怂恿皇上亲征?如果您能静下心想想,就应该能想明白。”

说到这里停了一会儿。

本来就是,皇太后也不知道是积攒了多少的不满,因此连皇上亲征是楚恪宁唆使这种想想都不可能的事情也怀疑,虽然她没有说出来,但头一天的质问,很明显就是这个意思。

楚恪宁继续道:“儿媳妇一直就是个后宅妇人,总不成在皇上登基的时候,儿媳妇倒有了辅政争位的想法?不然,为什么会怂恿自己的丈夫去打仗?”

楚恪宁说着摇头,看着皇太后:“这样的说法何其荒谬。母后您怎么能相信?”

皇太后嘴唇动了动,又忍住了,没说话只是慢慢点了点头。

这说明她认可了这件事上,楚恪宁的解释。

楚恪宁便继续道:“皇上提出来让儿媳妇辅政的话之时,儿媳妇也很惊讶,也是说我不过一介妇人,没什么见识,更不懂朝政,怎么能辅政?只皇上的一句话便让我改变了想法。皇上说,他才登基,前两位先皇都短命,六部九卿官员都不齐,朝局不稳,这个时候他必须找相信的人帮他看着这个皇位。”

楚恪宁说着歇了歇,继续道:“正是因为皇上这句话,才让儿媳改变了主意。皇上能信任的人不多,且大多数都是侯爵,侯爵们牵扯的多,即便是信任某一位,但只怕牵扯的人中有什么想法的……关乎皇位,自然是需要非常的谨慎。母后您应该能理解?那个时候皇上才登基,而朝局真的不稳定,先皇登基的时候提拔了一批跟着他出生入死的臣子们,那些人个个都满腔的壮志,他们的壮志甚至能让他们在先皇病重之时丢弃先皇,另谋新主!皇上登基之后虽然铲除了这些人,但这些人的势力犹在。这是一种。”

“另一种人,是先先皇,便是那个昏君……”

楚恪宁说到这里,就发现皇太后的脸色巨变!

厌恶到了极致的表情,狠狠的皱起眉头,以至于看楚恪宁的目光都变得有些凶狠起来。

楚恪宁了解,昏君害死老王爷,扣押他们母子在京城为质,桩桩件件都让皇太后厌恶至极,有这样的表情也是正常。

她继续说着:“昏君那一朝留下的人更多,很多人已经习惯了算计得失,勾心斗角,互相倾轧,却又纠葛牵连繁复。这些人也有很多都在朝中,这两种人占据了朝堂上多少位置?”

“正是因为种种,所以皇上要出征,才让儿媳妇给他看着皇位的。他是儿媳妇的丈夫,儿媳妇自然有这个责任为丈夫保住江山。儿媳妇就是这样想的,做任何事情都是按照这个想法来做。”

其实前面这些解释过了之后,后面的话就好说很多了:“祭祀大典完全是为了稳固朝局,敬孝天地宗庙,求得吉顺,免去今后有谁用这个做借口,指摘皇上。明年是皇上的年号元年,正旦祭祀非常重要,而汉唐时候都有皇后祭祀的先例,也正是因为如此,礼部和太常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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