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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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杨绍清所担心的事终究还是没有发生,两个月后,海上又刮起了顺风。于是借着这个期待已久的机会,使团终于得以扬帆起航北上欧洲。其实,中国使团的顺利离开不仅让杨绍清松了一口气。更让整个开普敦上下紧悬着的心就此放了下来。原来此次出使欧洲的中国使节共计二十五人,另配有一支五百多人组成的卫队。而每一艘战舰上也分别配有二百名水手。如此算来整个使团足足有一千五百多人。加之使团又有两艘60门火炮以上的大战舰。也难怪开普敦总督府会将这群黑头发黑眼睛的东方人奉若上宾了。至于在西非海岸终日游荡的海盗船更是畏惧于使团令人生畏的外表,只得在远处偷偷徘徊着。

当然对于使团来说越过好望角,并不代表着欧洲大陆就近在眼前了。实事上,在经历了好望角的那次风暴之后,使团在非洲西海岸又经历了三次不大不小的风暴。但这一次威胁船队的不再是风暴,而是致命的疾病。由于船上卫生条件不好,许多船员患了痢疾和败血症。死亡袭击着船队。人们用醋洗甲板和中舱,用烟熏法消毒。对于败血症,舰队还可以使用茶叶和柠檬进行预防救治。可只要没有新鲜空气和新鲜的食物,就绝无希望制止痢疾的流行。就这样,疾病、风暴、以及长途旅行,从肉体和精神的两方面不断地折磨着使团中的每一个成员。

直到有一天一路向北航行的舰队再次看见陆地,并证实这正是西班牙的帕尔马岛后,整个使团都为之沸腾了起来。他们为自己能完成如此艰巨的任务而感到欣喜若狂。毕竟他们的这次远行远比张骞、玄奘、郑和等人来得漫长得多,也壮观得多。于是,先前在开普敦等地所见所闻的不良影响,以及长途旅行带来的疲倦,均被高昂的士气所取代了。使团的成员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继续向北深入欧洲大陆,向那些未开化的野蛮夷人展现天朝的文明了。因此船队在帕尔马停歇了数日补充了大量的补给之后,便马不停蹄地再次起航向着直部罗陀海峡进发了。

地中海上清新的空气以及周围港口新鲜的食物,使得使团终于摆脱了疾病的阴影。此时此刻的杨绍清也终于可以安稳的坐在船舱之中,好好地整理一番他这一路上记录下来的材料了。除了详尽的航海日志外,大量的航海地图与航道图便是杨绍清最为得意的作品了。中国之前虽然也有西方传教士带来的地图与航道图,但那终究是别人画的东西。况且在翻译过程中也可能出差错。哪儿比得上自己沿途悉心观察绘制来得详尽呢。与欧洲人绘制的地图不同,杨绍清所绘地图上的经度,既不是巴黎子午线,也不是格林尼治子午线。而是将本初子午线设定在了南京皇城的中轴线上加以划分的。因此,此刻他的手稿地图无疑是这个世界上绝无仅有的一种版本。

虽然在1634年4月,巴黎召开了最初的国际子午线会议决定,将托勒密曾采用的通过加那利群岛的子午线作为本初子午线。但17世纪的欧洲诸国依旧习惯于使用本国的子午线。西班牙的马德里、挪威的奥斯陆、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芬兰的赫尔辛基等、都曾一度作为各国的子午线标准。因此至今尚未有一条国际公认的标准子午线。而杨绍清的这种划分方式无疑是让这个世界上又多一条南京子午线。只有真正的海上霸主才有权利将本国的子午线设定为国际标准。正如孙露告诉杨绍清的那样,如果历史不曾改变英国将会成为日不落帝国,而格林尼治子午线也将成为世界唯一一条子午线。但实事是历史改变了,众多候选人之中又多一个来自东方的竞争者。因此杨绍清心里十分清楚,最终哪儿一条子午线将成为世界的标准,决定权不在绘制地图人手中,而在于他们背后的国家。

整理完有关非洲航线的资料后,杨绍清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伸了伸懒腰,顺手为自己斟了一杯茶。倾听着地中海的海浪轻轻拍打船舷的莎莎声,品尝着从家乡带来的乌龙茶,这无疑是一种极其惬意的休息方式。但窗外灿烂的地中海阳光似乎比香茶更为诱人。禁不住海风诱惑的杨绍清起身离开船舱,信步来到了甲板之上。

原本想欣赏一翻地中海风景的杨绍清刚一到甲板,却不想遇见了同样在吹海风的顾炎武。于是他便径直迎上前爽朗地招呼道:“顾先生好兴致啊。”

“顾炎武见过亲王殿下。”眼见杨绍清径直向自己走来,顾炎武赶忙拱手行礼道。

“顾先生不必行此大礼。我不是说了嘛。使团进了欧洲,我便不再是什么亲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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