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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锦向来会做人,太后身边的人也多半对她印象甚好,见太后总算松了口风,说不得便可以不再日日看着容嫣那张脸,墨香自然也跟着高兴。可毕竟是太后身边老人,她也不会傻乎乎上杆子便说萧锦的好话。

太后有些讶异,“皇后送礼物来了?”

“一大早便送来了,”墨香道,“外边包的严严实实,奴婢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看着外边倒是挺费心的。”

太后笑了起来,“皇后向来就喜欢这神神秘秘的,一会你便去一趟元沐宫吧,让她寿宴的时候过来。”

“那皇上那边?”墨香自然知道帝后不和,尤其是家宴这种望帝必然会到场的情形,自然还是得请示太后。

“没关系。”

墨香低头应是。

这边虽然话题还在绕着猫,可两位国公夫人一唱一和,只把容嫣气得面色惨白,正要发作之时,忽然听得方才出去更衣的太后的一句,“这是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魏夫人和曹夫人对视一眼,双双笑道,“没什么,讲个笑话罢了,太后最近看起来倒是神清气爽,想来臣妾们也当学着太后念念佛经才是。”

太后闻言顿时笑了,“方式倒是无妨,只要心中有佛祖,自然会被庇佑。”

话题竟然就这么被轻轻巧巧地转移开去,太后也没有追究的意思!容嫣牙齿死死咬着下唇,心底却恨出了血来。

即便天家只剩下望帝和安乐王这两根苗,简直孤苦伶仃得让人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可即使是这样,从天刚亮一直到天黑,一拨拨的来客依旧络绎不绝。

待到家宴开始前,连太后都露出了疲倦之色。

第40章 枉费心机

宫宴前容嫣向太后告了个假去更衣;她陪了太后一天;妆容也显得些疲惫;晚上的家宴哪位嫔妃不是费尽心思打扮;归根到底还不是为了吸引皇上的注意。

太后也是从那时候过来的;自然知道容嫣心中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也便放她去了。

家宴定在麒麟阁,与千栩宫一西一南;此时赶回千栩宫自然是来不及,幽昙早早便依着祁兰的吩咐;将容嫣的一应物事带到麒麟阁的偏殿中,就等着容嫣前来梳妆打扮。

幽昙也是因为梳的一手好头才被容嫣带在身边;满以为自己也能跟着上殿服侍,从一大早便兴奋莫名,还刻意梳妆打扮了一番。

她原本便生得清秀,刻意打扮下来倒也有几分惹人怜爱的意思,当幽昙不自觉地再次转到铜镜前对镜端详自己的妆容可有不妥时,祁兰看了她一眼,“娘娘的披风没带来,你现在回宫去取,晚上定然会冷。”

幽昙顿时愣住了,下意识问道,“现在?”

祁兰静静地看着她,幽昙死死握住拳,她不敢咬嘴唇,怕把精心涂抹的唇脂咬花,那可是娘娘好不容易心情好才赏赐下来的好东西!

“现在。”祁兰再次复述了一遍。

幽昙心中涌起强烈的不甘,她长得也不错,凭什么祁兰就能故意把她打发回去?要是皇上看见她,说不定……说不定她也能当个娘娘!

见她如此反应,祁兰哪还能不明白她心中所想?

“我劝你最好现在就听我的话去替娘娘拿披风,不然一会可别说我没提醒你。”祁兰冷笑一声。

幽昙不知哪来的胆子,顶嘴道,“娘娘可没说要我去拿。”

祁兰挑了挑眉,转头吩咐了另一个小宫女去替容嫣取披风,看向幽昙的目光中多了几份冷冷的嘲意。

不多时,容嫣从外面进来,她陪了太后一天,满脸倦容,加上被那些诰命命妇有意无意冷嘲暗讽,心情简直差到了极致。

她一进来便挥开前来服侍的宫女,不耐道,“人呢?都死了?还不快滚过来替本宫更衣!”

这里面最心急的当属幽昙,容嫣越早梳妆打扮好,她也就越早能跟着入内服侍,因而容嫣话音未落她便急匆匆迎了上来,“娘娘,您坐这边。”

祁兰不动声色地取过一旁准备好的容嫣衣物,露出了一个冰冷的微笑。

容嫣心情本就不佳,听得幽昙声音中抑制不住的雀跃心头顿时火起,冷冷抬眼看向正打算替她打理发髻的幽昙,刚想动怒时突然想起身边之人都没幽昙的手艺,毕竟还是家宴要紧,这才暂且忍住了没有发作。

这厢幽昙压根没有察觉容嫣的不快,还兴致勃勃地替容嫣梳妆打扮。她原本便手巧,此时曲意逢迎之下一双手简直灵巧无比,以今日容嫣陪太后面见命妇时的庄重发髻为基础,细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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