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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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昐语气虽不似平日温和,但听乔月娥耳中却比以往来的亲切,她顿时跟有了主心骨一样,心思也安定了不少,连忙点头应是。

“去吧,若没事晚上就不要出门了,这几日吃的注意一些。”容昐又嘱咐了几句话,乔月娥见她脸上似有倦色也不敢久留,行了万福就出来。

她刚走,容昐就叫冬灵进来。

“咱们院子里这几日可新进了什么没?”她问。

冬灵前几日并未随她去顾府,她们几个虽是庞晋川的,但现却是比任何都来的可信。

冬灵连忙道:“新来了几个小丫鬟,二夫说爷升了官,太太屋里丫鬟的配置也该比别处多才是,这样才合规矩。”

容昐靠暖垫上,案上的青烟袅袅散开散开,似把她的面容搁云烟之外,让看得不透彻。

“随意找个理由把她们都撵出去。”容昐缓缓开口,冬灵连忙点头,她又道:“再去庞府把秋香秋意几个以前身边服侍的丫鬟都接回来。”

冬灵犹豫了下,看向冬卉。

冬卉沉声道:“太太说什么便是什么。”刚才爷对太太的嘱托,她都看眼里,此刻府里没有谁比太太更尊贵的了。

冬灵虽不解,为何才出门一趟冬卉就对太太言听计从,可她知晓其中定是有爷的授意的,当下也不敢再拦着,连忙往外走去。

有自己的身边,容昐心才安一些。

冬珍递上牛乳把刚才的茶换下,茶水还泛着滚烫,容昐没有喝,她半眯着眼靠暖垫后,见冬珍捧碟的模样,心肝处猛地一跳,喊住:“茶留下。”

冬卉不解:“太太,茶可有问题?”

容昐打开茶碗,从她头上拔下一根银簪,道:“还记得林嬷嬷之前说过,孕中不可再用茶的事儿?”

冬卉猛地一惊,容昐已经将银簪探入茶碗之中,才触碰到热气,那银簪已现黑色,再没入水中,瞬间的功夫整个银簪从尖头处到半截全部黑的发紫。

好狠,若她只吃一口也定是立马毙命!

容昐眯着眼儿,将银簪掷到门外,冬卉扑通一声跪地:“太太,不是下的毒。”

众望着冬卉的目光复杂无比,那盏茶就是她亲手捧上的。

容昐没理她,又叫去拿了一根银簪插入牛乳之中,牛乳未曾变色。

容昐这才道:“起来,知道不是。”

若是冬卉下毒必定是下牛乳之中,因为她跟她身边多日,早已知晓她不吃茶了。

可是,这毒是千真万确下了的,是要置她于死地!

容昐问:“这茶过了几道手?”

冬卉浑身战栗,颤抖回道:“沏……沏茶的一道,从耳房送出的一道,转到,转到手里一共三道。”

好毒的心思,知她刚回府第一件事定是用茶,冬卉匆忙之间哪里会想到牛乳,定是习惯性的先拿茶,若非这孩子她也定是命丧于此了。

容昐稳住心思:“把那两抓来。”

话音才刚落,就听外头一声尖叫,一个小丫鬟惊慌失措跑进来:“太太,茗香死了,茗茶要撞头被来旺爷救了下来。”

“死了!”容昐怒极,嘭的一声击案站起。来旺提着茗茶进来,她头上磕了一个血窟窿,还腾腾的冒着血,只胡乱拿了草灰塞上止了一点血,嘴巴里不知是用什么布塞住了。

来旺道:“太太,是为了不让这丫鬟咬舌自尽。”

容昐沉下心思,缓缓坐下,那血腥味冲的她有些恶心。

“知道是谁要害。”容昐轻声道,答案她心中早有了。

茗茶昏昏沉沉看她,眼中透着一股迷惑。

容昐说:“知道下毒谋害主母是何罪,想死,成全。”茗茶昂起头,冷冷一笑,冬卉气的上前狠狠甩了她一巴掌:“们好毒的心肠!”

这样的,敢给她下毒定是做好了死的准备,容昐道:“爹是庄上的主管,娘和两个哥哥都那边,知道。”

茗茶浑身一震,嗯哼哼瞪向她,嘴巴里呜呜啊啊不停的摇头。

容昐走下来,蹲她身旁,挑起茗茶的下颚,认真的看了许久,对她道:“只要替指正是二夫和二太太要害,就放过他们。”

茗茶犹豫了下,眼中似看到一线希望,但忽想起什么,眼泪直流,大力的摇头。

容昐早就知道会是这种情况。她抽出帕子擦干茗茶侧脸的灰尘。

“茗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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