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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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是个女孩子家,钟离大人的冤枉,朝中正义官员们不会袖手。姑娘路上辛苦,奉着夫人来到此地,还是好好休养最好。”安公子压下心中的怒火,他要是也跟着说报仇应该,估计琼枝姑娘更要一跳多高。

惠儿也劝着:“姑娘一切以夫人为重才是。”琼枝这才没有话说,看看母亲仍是伤心,自出京后没有一天不在伤心。同样悲痛欲绝却没有眼泪的琼枝走过去劝母亲:“我们到了这里有公子照顾,安全上可以放心,母亲不要再哭了。”

“可怜你父亲的骸骨,”钟离夫人拉着女儿的手哭道:“他尸骨都没有收回来,现在哪里?”痛苦的钟离夫人这几句话,让安公子也惨然。

安公子从不拍案而起,他只是温和地答应一下:“家里还有几个下人,让他们去京中麻烦左大人打探,我尽力而为,把钟离大人的骸骨收回来。”

钟离夫人站起来再次拜倒:“恩人,公子要是能收回亡夫的骸骨,是我们一家的大恩人。”再推着女儿也拜:“快些拜谢。”

琼枝听母亲的话拜过安公子,起来后对着他细细地打量,这个人也是年青人,只比自己大上几岁。如果不是左大人一直相劝,说这里最安全,琼枝是要奉着母亲隐姓逃往别处。

路上遇到安公子接的人,事事都小心稳当,再到这里看看一片山林,是一个好的栖身之地。此时听到安公子夸口为父亲收骸骨,琼枝看向安公子的眼中,是有几分怀疑。他知不知道父亲是杖毙殿堂之上,母女是听到人报信,早逃了一步才逃出来。这骸骨不是这么容易收的吧?

垂泪的钟离夫人身处逃亡之中,对身边的人早就打量在心中,看着安公子不急不躁地说话,既不激昂,也不是浮夸之人。

“公子担下干系,收留我们在此,这里幽静少有人来,未亡人当紧闭门户,不会给公子添任何麻烦。”钟离夫人对着安公子也先保证出来,在钟离夫人身后,还有一道追剿罪官家眷的刑部法令,安公子也是知道。

文弱的安公子不是小胆子人,听过钟离夫人这句话就一笑:“夫人不必多虑,所谓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在我这里,不会让夫人和钟离姑娘做离世之人。”

说到这里,安公子对着惠儿看一眼,惠儿知趣这就走开。钟离夫人知道遇上一个谨慎人。带泪道:“惠儿是我家里小婢,自幼收养在家,满府里家人散尽。只有她无处可去,这才带在身边。”

安公子听过,再对钟离夫人说自己的主意:“这里住上三年五载也不妨事。只是太冷清。我母亲亲戚家住吕梁,夫人可化离为林氏。托言路上染病在这里休养。等过了年,我就接夫人和钟离姑娘城里去住,有什么消息也可以尽早得知。只是不知道夫人在京中时,认识夫人和姑娘的人多不多?”

这位左大人极为器重的年青人安排的这样稳当,钟离夫人只能道:“我本妇人,能逃出生天,也是诸位大人一路相助。既到了这里,一切听公子安排。我常日在家,和琼枝从来不出门户。”

山林中住着虽好,身边还有女儿。琼枝姑娘二八年华,是订亲许人要成亲的年纪。丈夫惨死还有女儿,为着女儿,钟离夫人也不能隐居。

安公子这就放心,见的人越少,被认出来的可能就越低。说了一会儿话回来,天色已是傍晚。马车赶着关城门的点儿进了城。经过的人家都纷纷点起灯来。

秋风迷离吹得人衣衫飘动,安公子在二门以内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莲菂披一件莲青色斗纹袍子,站在养鸟雀的小天井内似在等自己,又似在看人给鸟雀笼子外下黑布。

“你在这里做什么?”安公子满腹心事。还是微笑走过来。莲菂走在他身边,一同往里面去,慢慢说一句:“等你。”

安公子明亮的眼眸往她面上看看,微笑道:“我听错了没有?”莲菂面上又是别扭劲儿:“没有听错,我在等你。”

“又觉得你受了委屈,还是给了别人委屈受?”安公子想来想去不过就是这两样,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

站住脚步不走的莲菂嗯一声,安公子失笑:“我竟然是神算。”取笑的话刚出口,莲菂溜圆眼睛瞪着他,看着面色如梨花一样,风致秀气娟然。

“这里风大,到房里说吧,”安公子含笑给她紧一紧袍子,这亲昵让莲菂往后退一步,才不情愿地道:“我求公子,我再为别人求情的时候,不必答应。”

安公子一听就要乐:“为什么?”莲菂姑娘往一边儿扭扭面庞,低声道:“你知道。”安公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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