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宁八生滚出门外的过程中秦久几次想与其携手,但跟随井灏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躲开该来的事,早晚会成倍的还,放过了宁八生就代表自己要遭罪。因此连着挨了井灏两个耳光后,秦久彻底没了杂念。

“老大,是我疏忽了。”

说完又是一个耳光,反手。

“怂恿桥丫头求情怎么从没见你疏忽过。”

老大接话了,问题严重了。

果然没等秦久想到其他,便觉胃口一阵翻腾,随后整个人也跟着摔到了地上,直不起身来。“该看紧那小子的,至少不会断了让以桥求情这条路。”倒地后挣扎起身的秦久产生了这个念头。

井灏生气通常会有几种反应,第一打人,只打不骂,打得狠反而活得快;第二骂人,只骂不打,不过骂得越少死得越早;第三既打又骂,这种要同时输出暴力与道理的状况,通常是只有秦久才能享受的待遇,正如眼前。

随后的秦久就陷入了倒地不起与挣扎勉强起身的往复中,同时夹杂着他认错,井灏冷冷讥讽的桥段。直到坐在一旁的郁处霆看不下眼前的情景,决定掺和为止。

“你连主犯都放了干嘛还难为秦久?还有……何故冒我之名?”

郁处霆是想了想才说出后半句的,在他眼里言之不实并不是好事,即使是莫名其妙地被当成恩人。

井灏钩钩手,示意倒在地上的秦久起来,但明显地上之人只能勉强保持半跪半蹲的姿势。井灏也不强求,转身向郁处霆,用极为和善的语气。

“我知道你对他起了杀心,不过如你之人,别人道一句谢便又会改变决定,可对?”

郁处霆看着井灏脸上不屑的表情,又一次觉得以桥真是没有看男人的眼光。

“敢碰桥丫头,确实是找死。不过人是我玉应门的人,即便该死也轮不到外人处置。”说完井灏眼神一点郁处霆,示意他你就是那个正多管闲事的外人。

“至于秦久,管不住该管的人,还闹到我这里,自然要修理一下。”

郁处霆看他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又看了看他旁边疼得直出冷汗的秦久不由得生气。

“我原以为井少门主只不过傲慢无礼,今天看来,你倒更喜欢强词夺理。”

井灏看他撇了一眼秦久又皱着眉头瞪着自己,眼角一挑说道:“怎么,看这表情,难不成郁公子才心疼完宁八生又心疼起我们秦久来,这么喜欢玉应门的人,不如跟我爹说说,让他破例收你入门。”

郁处霆看他面露轻佻得意之色更是气闷,“你……不可理喻。难道你眼里就没有除了武力以外的解决办法?”

井灏轻笑一声,“连郁氏山庄的少主都盼着世人亲和相待,怕是郁公子继任庄主头一件事,就是让郁家所有的兵刃都拔不出鞘吧。”

“那比起未等你执掌玉应门,手下们就全部命断拳下,也好过一百倍。”

两人一人一句分毫不让,秦久中间有示意郁处霆赶紧住口的意图却终未成行,果然郁处霆这面话音刚落,井灏上前就照着他的腹部给上了一拳。

秦久心道:“啊,没躲过。”

看着一脸痛苦的郁处霆,井灏扯着他胸前的衣服在他耳边说道:“一百倍?这么有把握,不如就让你挨上一百拳体会体会。”

“好了,别吵了。”

以桥一进门秦久就两眼放光的望了过去,井灏则一把推开手里的郁处霆,撇了他一眼以后整了整衣服。

以桥上前先去扶了秦久,秦久一脸感动地准备起身,井灏却一眼瞪过去,吓得地上之人僵在原地。

“灏哥哥。”

果然,只以桥一句井少门主就一副“算你走运”的嘴脸转过头去。

另一边郁处霆捂着胃口强撑着门面,以桥则走过去先推着井灏坐下,才又去扯着他落座。

“你怎么过来了?”井灏问以桥。

“有个新入门我不认识的叫什么宁八生的,突然跑去我房里,又是给我赔罪又是求我过来的。汤被秦久踢翻了,屋子里都是奇怪的味道,反正要透透气,就过来看看咯。”

井灏轻哼了一声,“他倒是学得快。”说完撇了一眼在旁边忙着顺气的秦久。

秦久赔笑,但心里可是狠狠夸了一下这个蠢小子终于做对了一件事。

郁处霆这边脸色稍缓了一些,可还是别着头一脸郁闷——这样的场景忽然让以桥觉得似曾相识。

“灏哥哥,不如我们把他送回去吧。”

瞬时走上了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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