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1/4页)

贺望北一听就咬着牙瞪了过去,“不是说了,是错手!我想给她包包胳膊上的伤口,谁知道那丫头衣服那么不禁撕,一下就从袖口豁到了领口。”

井灏开始觉得这事有些荒唐,“若只是那样,你刚才怎么说,整个,都见过了?”

“不是整个,只是背面,你这人怎么听不懂话!”

贺望北压着无名火低声解释,“我撕到领口发现她颈背也有伤,我想一并上药嘛,结果发现伤还不止一道,反正衣服已然被撕了,索性就都撕了。哪想到那丫头一身的伤,光背上的鞭痕就深深浅浅有几十道……”

井灏发现,贺望北话至此时居然有掩不住的心疼,“贺大哥,其实,你心里是喜欢段姑娘的吧?”

“谁会喜欢那莫名其妙胡搅蛮缠的丫头!只不过……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光溜溜地躺在你面前,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吧。”虽然对井灏的话当场否认,不过井灏已经肯定自己的猜想。

“那段姑娘可知道此事?”井灏追问。

“她?”贺望北听到这儿真是又气又无奈,“从被我捞起来到被我上完药换了衣服,睡得都跟死猪一样,一觉到中午不说,随便跟她说衣服是找外边婆子来还的,她就全信了。你说说,哪见过这么没心没肺的丫头?”

郁处霆在一旁听着这出闹剧,心里闷闷地想:“刚才不还说只见了背面,为何此时又成了‘光溜溜’的……再说就算那段姑娘心细如尘,这种事也还是装糊涂为妙吧。”

坐在另一头的段芊抬手冲着微热的脸颊扇了扇,“幸好你早来了一天,否则我今天这夜都不知道要怎么过?真不知道,跟那姓贺的好好说句话怎么就那么难?对了,你还没吃饭吧,走,今天我有钱了,我请。”

说完段芊也不顾左臂上的伤,龇着牙忍着痛三两下穿好了披在身上的外衣,拽了旁边的以桥就往外走。不过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三五步外的贺望北吼在了原地。

“去哪?”

段芊僵着脖子转头看他,“请以桥,吃饭。”

贺望北听完就拍案而起,三步并两步走到她面前,“你……还钱,昨天的酒钱、药钱、衣服钱!”

带伤之人这才明白原来他拍桌子是为了这个。

“都给你,行了吧!”说完段芊就把怀里一个满满的钱袋全砸在贺望北怀里,砸完了就又拽着以桥往外走。

被一袋钱砸得生疼的贺望北,见此状又是火气上涌,“没钱了还去?”

段芊回头瞪了他一眼,随后冲着旁边桌边的井灏,“井灏,借点钱,”随后转头一字一句地冲着贺望北道:“我今天,就是要请以桥吃饭。”

卡在中间的井灏乖乖递上钱袋,身后的以桥也觉得这俩人今儿个,较劲较得厉害。

一个说:“伤口没好,酒荤忌口。”

一个驳:“你是我的谁,用你管。”

一个凶:“……昨天你还住我这儿,没付房钱!”

一个吼:“你个掉钱眼里的小子,打开钱袋,睁开狗眼。”

贺望北看来是第一次见识这样凶残的段芊,被吼得一蒙,解了钱袋一看,里面不是铜板不是银子,而是分量足足的一袋金疙瘩。

“我早就知道……”贺望北恨恨系紧钱袋揣在怀里,“这丫头,瞒我的事不是一件两件。”

看着揣了钱就转身再一声不吭的贺望北,段芊满腹纠结,“我早就知道,就算是用吼的关心,这家伙也不会超过三句半。”

思南馆外,跟着段芊、以桥出门还有井灏跟郁处霆。

“段姐姐,咱们去哪?”以桥试探着问到。

“去哪?”段芊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带你这小姑娘去见识见识,女人该怎么收拾男人?走,去‘云送楼’。”

说完她又打量□后的井灏,才对以桥继续说道:“如果承山那个姓顾的,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大师兄,可别说,你还不知道未来嫂子是云窈青!”

***

回到云来别院,褚亦樊照例询问他们“郡主殿下”的明日安排,只是临了,比往常多了一句嘴。

“殿下,刚才您吩咐那两道请奏,就算连太守递上去,怕也没什么效果。更何况,今年郡内实则并无灾患,茶路也打点疏通有八九成,倒是最后那道,怕更是难免触怒新君,招惹来祸患。”

游溪月在屏风后面悠悠道:“整个大梁国都觉我秦郡水深火热,若是男人做主时尚不济如此,反被一个女人搞得红火,岂不将来又招口舌,不过照例哭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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