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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承山篇的目标之一就是:让过渡章变成过渡段,让过渡段变成过渡句,在此立志/(ㄒ▽ㄒ)/~~)

请各位亲原谅这是我M体质发作时写出的吧,啊啊啊啊啊啊……

本人现在好了,可以不用抽打而去抽打主角们了!

嗯……

为表歉意特增以下服务:

M体质亲请选读:作者乃弱受/(ㄒvㄒ)/~~

S体质亲请选读:作者会反扑╮(╯▽╰)╭

循环往复,直至重塑某只无良之具体形象~

以上

铺泪,鞠躬,退场~~~呼

35

35、35。斗酒,云送楼(下) 。。。

再看时四人外加云醴已经齐聚二楼雅间,井灏井大少爷不好一个人独守,只好无奈也趟了这趟浑水。

雅间里正坐着一名穿着颇为气派的年轻公子,身边正有两位佳人轮番布菜添酒,身后也还站着两位随从。

井灏一打眼就认出了座上之人,正是秦郡郡丞家的大公子费光熹,说来这一两年正准备借着父亲的光也在太守跟前谋个差,去年他还在丰东的府衙内见过这人一面。不过看样子,座上之人倒是不记得他,此处相逢不识也好。

“援军不少,还有两个小美人,难不成也是来伺候爷的?”

看来说出这话的人果然不识得眼前的井少门主,当然也不知道这屋里有几个是爆脾气。云醴自然习惯了这样的轻佻言辞,倒是郁家少爷撇了一眼后面三位的脸色,立刻上前一步引了锋头。

“你就是这小妞的靠山了?我费某也不是不守信之人,十壶酒,你们俩猜的都一样,饭钱照付;若有一个不一样,哼,饭钱我也可以照付,不过我要这小妞给爷暖十日的床,给我家未婵洗十日脚,怎么样?”

说完他便十分张狂地笑了几声,看来他身边同样敌视着云醴的就是刚刚被提及的未婵。

云醴丝毫不掩轻蔑地回看那位无信之人,随后径自取了笔墨又从每壶酒中斟了两杯,每饮一杯便在纸上记下这壶酒的名字,倒是喝到后几杯时又恶狠狠地剜了桌对面的几人。

饮罢,她才又恭敬地递了笔墨给等在一旁的郁处霆,只是脸上难掩失望之色。

“这位公子,是云醴给您添麻烦了,若您有意推辞,云醴绝无怨言。”

正如井灏所想,越是对这位郁少爷这样,这位郁少爷便越没有推辞的道理。果不其然,郁处霆浅笑接过笔墨,也一杯一杯地品了过去,随饮还不忘在纸上记下各种酒名跟年份。

“十年的双宜,三年的桐泉,今年新出的铁练槌,”郁家少爷倒是喝的兴起,“没想到这云送楼还真有大手笔,连‘锦安堂’这样的贡酒都能弄来。”

又饮了两杯他这才明白为何刚才云醴面露难色,原来也不知是面前的哪个在后面的酒里掺了水,更有甚者还把两种酒掺和在一起。

“真真浪费了两壶好酒,”郁家少爷心想,但还是把壶中所盛之物如实记在了纸上。

直到饮至最后一杯,这可难住了郁家少爷,众人只见他又从壶中自斟一杯饮尽,另一面的费某人见此状果不其然对着身边的未婵得逞一笑。

不待郁处霆最终落笔,一旁一直瞧热闹的祸源倒起身卖弄起来。

“云醴妹妹的靠山如今可还靠得住了?难不成妹妹没有给你的相好,尝尝前任云窈青特意送来的喜酒?看来今日之事,只能怪妹妹小气了……”说着她还假意忽然醒悟似的,“哈,不对,若怪呀,倒要怪我们之前的窈青美人只教了妹妹如何倒酒,却没教妹妹如何钓人。”

说完她便更肆无忌惮地扯过郁处霆手中所记,像模像样地一一与之前云醴所记比对。

出她所料竟全无不同,连掺水混酒之事都录得清清楚楚,但惟独云醴最后两个字写了“无别”,而郁处霆那张的最后一杯却空空无名。

“哼,论你多能耐,最后不也一样一败涂地。我看你还是乖乖从了我们费爷,再恭恭敬敬地叫我一声姐姐,说不定,我一高兴,你以后这几年照样有位云窈青疼你。”

以桥也不知怎么,打进门起,听见“云窈青”这三个字就心焦气燥得很,此时更是紧锁眉头,没一点好脸色。

在一旁遭讽的云醴此刻倒似乎更无所畏惧,几步走到未婵面前,一把扯过她手中的两张纸瞧了一遍,脸上竟满是欣慰之色。

“这位公子,云醴果然没有看错您。”说着又将最后一壶中的酒斟了一杯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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