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页)

才放开他已经被润泽地水湿的薄唇,两人的津液混杂流淌,浸染得魏紫颌下脸边一片煽情的闪光。

挑惹之间,尽是癫狂无尽的风流手段,枕席伎俩。膝盖在魏紫胯下动作压擦,分明是要不顾一切叫他沉没其中欲罢不能。看着他扭曲忍耐的面目,竟然只觉得实是可爱之极——

那人似乎知道叫骂无用,终于不再言语,只是喘息低吟。眉峰紧锁间不但面红眼迷,连耳上都扑出一层淡薄红彩,看得戚澜越发难以自持。

「无论生死,紫……这次我再不会舍下你。你是我的,再逃不去了。」明知道他再不会轻易信任,却依然要字字留心,向他道明。不肯多给那人半分喘息之机,戚澜终是紧紧吮住了他的胸膛一阵吮噬——宽厚的肌肉下心脏跳得过于轻浅,频率虽快却依然昭示着那人的与众不同。不紧不慢地掰开魏紫紧握的手指,逼着他和自己一手指掌相扣。

「戚……三……」身躯厮磨,他张口无声地叹息。他分不清是被蛊药的发作抽去了气力,还是被那句在耳边轻轻穿过的微热卸去了劲道。

「我——不信你。」他闭上双眼,却只觉得更多的炽热拉磨,可是一字一句,却真真切切!

不能信……绝不能信……便是信了,也绝不可说信……

他……已经没有把握再承受一次……刀入肌骨,箭穿五内……

还有……心,如死灰。

「不打紧……原也没有要你信。」戚澜淡笑,宽掌在那人胯下轻薄一握,劲道使得巧妙异常。

白光闪过,魏紫只有闷哼一声,由着对方牢牢把自己拥住,戚澜匀称的骨肉之间播散着不可思议的热力,和自己的低温形成鲜明的对比。长时间的侵蚀之下让他几乎错以为自己也有几分热度,还是个活物似的。

扬起嘴角苦笑不已,宗主知道不晓得要做何感想。堂堂「蛊医毒皇」,因着能够操控他人生死的异能蛊术尸兵而受到权贵拉拢,轻而易举就为自己谋求到一个个年轻身躯寄宿自身魂魄的不老不死之人——有怎样的心机、怎样的才智。

可是如此一个人千辛万苦辛苦做出来防止属下叛变的蛊虫,竟然还有了这么一个稀奇古怪的用处,居然在发作之时却只是正好便宜了戚三跟自己——行房。

原来千辛万苦得到的东西往往又可笑无聊。

肌理拉扯,异物侵入几乎就在瞬间。即使早有预感却还是止不住那心口的痛感撕裂般地蔓延。一如绵絮飞满天,那痛,亦飞满一身地霹头盖脸扑面而至。

一时间房内只余两人粗重的呼吸。他本不畏疼痛,只是蛊虫游走又是不同。此刻这些鬼虫竟然也给这癫狂之事引得越发不安份,撞在他心房之上叫他痛得几乎昏迷。

「紫……」戚澜不知何时已经放开本来一直紧扣的手,带着一脸朦胧不清的表情望着那个着力忍耐疼痛的熟悉面孔。双手烫贴在那凌厉的腰线之上,内里的温度大大高于体外,只是和自己相比却依然只能算是微温。

满心的盘算只在那人张开眼的刹那间被冲得一干二净,戚澜忽然异常恐慌。即使知道看见那个人的怒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没成想看到的却是那双眼里下意识的迷茫。仿佛名种梅林中疏枝斜逸似地伶仃倔强,那神色只是微微地,却刺眼到叫人无可救药地感觉到寂寞沧凉。

神智在火光摇晃间变得恍惚,下意识得抽动身体,艰难地前后拉扯牵动。那人吃痛,全身肌肉紧紧绷住,紧窄的甬道抽磨之下抽搐不断,只是一味将自己的火热部位咬住不放。虽有七分的消魂,却还有三分是在苦不堪言。

可是戚澜却不愿停。仿佛这般纠缠就可以天长地久。几乎是脱失理智地将头埋在他的颈肩,一双略带薄茧的手箍住那人的腰不住地向上撞击,蛮横放肆地索求几乎如同饥饿的野兽要将唯一可以维持生命的食物连皮带骨一同吞吃蔼入腹……

可怜魏紫此刻恍惚是置身于滚水之中,痛感亦有,情欲之快亦有,交织一处,磨得他几欲就此晕旋窒息。胯间滑腻异常,麻痛交织,然则此刻也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任意而行。

直到被那人逼得忍不住下体一阵阵剧烈地收缩痉挛,犹自将喉间的呻吟紧紧合在口腔之内,可是一双手却不听使唤,握住了压在身上那具身体宽阔的背脊,十指几乎嵌入肌理!

魏紫在朦胧中只听见自己一声长长的叹息。恍惚错身至五年前的那一夜,还在全心全意地信任,还在全心全意地爱——哪怕惊慌窘迫,还是觉得忍不住的雀跃。他忽然觉得疲倦之极,缓缓合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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