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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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他们,那一掌,药丸,还有《天辞诀》。

说完之後,我望著琰哥:“琰哥,你可有听说过什麽《天辞诀》?”

琰哥皱著眉:“听是听过,只是……先前师父是并不赞同你练武的,怎麽会突然之间……”

“不赞同我练武?为什麽?”我疑惑地看向琰哥。

琰哥叹了口气:“师父说,溟儿虽顽皮,但天性率直单纯,不适合这江湖的是是非非。所以学些防身的功夫便可,若是学得深了,很多事,也就由不得自己了。”顿了顿,琰哥又接著说:“我也同意师父的看法,所以当初师父打发你离开时,我也没反对。”

我有些不甘地看向琰哥,琰哥抚了抚我的头:“我知道你想说什麽。但是溟儿,你虽然聪明伶俐,心思敏捷,却太过善良,心眼又太直,认准什麽,便是什麽,可是这世上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事情并不多。你虽都懂,却不愿去提防算计,可惜这世上的人并非都跟你一样,你越强,就有越多的人看著你,敬仰你,崇拜你,也就有越多的人,想要打败你,击倒你,超越你,但是这些人,并不都是光明磊落的。”

我低著头默想,我虽不愿去算计别人,但是也不至於这麽容易被人算计吧?不过也是啊,明枪易挡,暗箭难防,高处不胜寒嘛,我还是比较享受小人物的清闲快乐,自在逍遥,而且,无论是师父,还是琰哥,都是为我著想吧。

可是,既然如此,师父为什麽又会突然让我练《天辞诀》呢?

我侧了侧身,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著:“那《天辞诀》究竟是什麽武功啊?”我现在周身一点内力都没有,看来这一个月真的是与普通人无异了,只是那打散经络,改变体质又是怎麽回事?

琰哥摇了摇头:“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之前曾听师父提起过。只知道练功之人的体质经络似乎与常人不同,而现在弄影山庄也只有师父一人练成了,不过除了师父和影徒以外,其余弟子并不知道。”

也就是说,《天辞诀》即使是在弄影山庄之内,也是个机密。师父和影徒,二十年前,这十四人的身上似乎隐藏了太多的秘密。

我正想著,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怀瑾走过去开了门,是长无师兄。

“溟师弟,身子好些了吗?”长无师兄看了看怀瑾和琰哥,然後走到床前,将手中的锦盒递给琰哥。

琰哥疑惑地接过锦盒:“这是?”

“庄主让我送过来的,说是每日亥时服一粒。”

我拿过锦盒,打开一看,果然,和我服下的那粒药丸一样。

“谢谢师兄。”

长无师兄淡笑道:“你好好歇著吧,师父还找我有事,我改日再过来看你。告辞。”

怀瑾(21)

在床上休息了几日,感觉身子骨都快散漫了许多。

胸口还是会剧烈地疼痛,只不过都不在白天,每日亥时服过药之後,就像是撕心裂肺一样,痛楚由心脏向全身蔓延开来,浑身的血液在身体里乱窜,经脉躁动,像是要冲破皮肤,爆裂一般。

不过疼痛只持续半个时辰,过後又如同什麽事都没有一般,感觉不到一丝不适,而且第二日清晨醒来也觉得神清气爽。

其实疼了几日,也不觉得那麽难以忍受了,倒是琰哥和怀瑾,每日亥时,他俩都会守在我房中,撑过那半个时辰,又帮我沐浴更衣,照顾我睡下之後,两人才离开。

相比那疼痛难耐的半个时辰,之後的沐浴更衣反倒更令我不知所措。

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就那麽摆在两个衣冠整洁的人面前,四只大手在身上游来游去,我简直是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奈何那个时候,整个人跟条死鱼似的,有心无力,完全动弹不得。

尤其是当怀瑾的手柔柔地覆上我的身子,往日梦里的情景仿佛成为现实一般,更觉得燥热,还好我已经几近虚脱,起不了什麽反应。要是被怀瑾发现我梦里那些龌龊的心思,我怕是更加无地自容了吧。

只是,心里却觉得有些失落伤感。无论是怀瑾的眼神,还是他的动作,都是那麽地认真专注,一丝不苟地擦拭著我的身体,没有任何迟疑或是犹豫,仿佛我就只是一件弄脏了的东西,要洗干净,也就仅此而已。

这样赤裸裸而又无法动弹的我,和那样衣冠楚楚清淡幽雅的他,就愈像是隔了一道无法逾越的沟壑,有著天壤之别,越是接近,就越是明白那其中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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