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4页)

还有……总觉得楚先生略可怕啊╯︵┻━┻。

而很多很多年后,孙远桥又来找他喝酒控诉楚危如何如何,顺带悲伤逆流成河地暴躁地指控他媳妇那自卑绝望的小心理居然还BALABALA……简而言之就是一场求欢不成引起的血案。

孙远风听得牙酸,等孙远桥闹够了耍累睡着了就揣着钥匙出了门,结果在楼下看见了楚危。

他摇着轮椅,正坐在他公寓楼下的树荫下,抬着头安静地看着他家窗户。

他目光沉静,表情安然,哪里有孙远桥之前说的那种自卑绝望的情绪?孙远风于是深深认识到什么都能惹,就是痴汉不能惹,特别还是高智商痴汉,更不能惹的道理。并深深为壮烈牺牲的自家弟弟摸了一把辛酸泪,更同时把揣在口袋里的钥匙递了出去:

“上去吗?”

楚危礼貌地摇摇头:“我就在这看一会,阿谨刚刚说他要出去找男人,我就是过来看看,天亮了就回去。”

“……”他果然还是好可怕,“┳_┳您放心,我等会就把他赶回去。”

*

孙远桥在病房吃好睡好,很快就把伤养得七七八八,像他说的那样活蹦乱跳,楚危跟着气色也好了许多,连眉宇间的阴翳也散了许多。

孙文柔中途来了两次,高跟鞋踩得铿锵有力。她跟楚危是相看两生厌,每回见着楚危,孙文柔不刺他一两句就不舒服。

而每每这时的楚危脸色很快就难看了起来,孙远桥心疼他,瞪了孙文柔一眼就说:“你别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孙文柔傲娇地哼他,揪着他耳朵对着脸就是狠狠一掐:“你才无情无耻无理取闹!你以为这是琼瑶剧么!”然后“啪”一声愤愤地丢下一叠东西,笃笃笃地踩着高跟鞋又走了。

孙远桥揉了揉被孙文柔掐疼了的脸,拿起那叠文件也不看,转手拿给了楚危:“文柔她一直那样,刀子嘴豆腐心,你别听她说那些话,先看看这个。”

楚危勉强对着他笑了笑,落寞的垂下眼睑:“我知道。”接着接过那叠文件,刚一翻开,他神色即时变的严肃了起来。

“这是……”

孙远桥道:“我托她做你的辩护。你别看她现在一副大小姐脾气,但一到了工作里,在B市就算不及一二,也是翘楚。我本来是想让慎言来得,但又怕他年纪太轻,你信不过,所以才折中了一下。”

——这件的案子,到底还是自己人出庭放心点。

楚危点点头,虽说他与孙文柔有些隔阂,但公私之间他还是分得清的。既然孙远桥真心为他打算,他自然乐得接受。当然,如果阿谨没那个顾虑,把孙文柔换成孙远风就更好了。

楚危抬起手,摸摸孙远桥的脸,指尖游移,缓缓摩挲着孙远桥脸上被孙文柔掐出来的红点,柔声道:“弯点腰好不好。”

孙远桥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屈了腰,正想问要做什么,嘴唇上便挨着了个湿热的物体,他的呼吸与楚危的呼吸交叠,一瞬间有些发懵。这突如其来的吻让孙远桥瞪大了眼睛,傻呆呆地任由楚危攻城略地。

楚危本以为孙远桥多少会挣扎,却不料他这样柔顺地任他轻吻,顿时心旌荡漾。好容易停下了,再看他那一脸没反应过来的空白表情,差点忍不住又接着亲上去。好在他还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楚危眼中春潮未去,荡了一池碧水,挑起孙远桥的下巴,轻声道:

“感觉如何?”

孙远桥默默地反应过来,抓着楚危挑他下巴的手,将他家阿哥完完整整看了遍,认真地说:“果然还是阿哥比较漂亮,不过就从软度跟味道来讲,还是文柔更胜一筹。”

楚危微笑的脸皮顿时一僵,隐隐透了一股子黑气,“——你让她亲你?”

孙远桥道:“大丈夫顶天立地,哪能不逢场作戏。文柔一个女孩子在职场上每个男朋友不太好,我在她聚会的时候被拉去凑过击次数,有时候被起哄了就顺势亲了下。”眼见着楚危的脸色越来越黑,他赶紧扑上去亲一口接着补救,动作一气呵成:“但是我只亲过你一个人。”

楚危脸色稍霁,但那双眼依旧恨恨地瞪着孙远桥,“以后让她去找孙远风!以后不许别人亲你知道么!”

孙远桥缩了缩:“……这不太现实吧?阿哥你也是别人,而且我妈我奶奶也会亲我的!”

楚危简直让他气笑了:“你这是存心又想被我打屁股是吧?”

孙远桥=皿=,他十五岁那年由于罔顾他哥不许早恋的三申五令,在情人节那天从学校收了三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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