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页)

实当时只是情不自禁,观众们情绪也激动不已。

这几场演出,我还是比较满意的。之后,大批的媒体就如潮水般涌入了。有来自全国范围内的,包括港澳台,以及马来西亚、新加坡、美国、法国、英国的,多到记不清楚究竟有多少,无数家媒体来报道。有意思的是,什么《国土资源报》啊一些实在和相声不挨边的都来了,《宠物杂志》居然还要我上一个封面!那时正可谓天下尽说郭德纲,打开大小报纸都是,每天都有,我和德云社的火热俨然成了一个文化现象和媒体公众话题。

在此期间,《凤凰卫视》找到我们要做一个专访,要我谈谈相声的现状以及德云社的发展,包括我们对相声理解是什么样子的。我这人说话比较直,当时一些话在圈内外引起了很大的轰动,有不少人支持我,但也有更多的人骂我。

春节前,大年二十九的时候,凤凰卫视又录了一个专场演出。他们在大年三十就赶后期制作,初一立马就开始播。估计也从来没有哪个电视台对相声有过如此长篇幅的播报,想来这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奇迹了。而且这个节目在海外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影响到很多人。后来有一次我和周华健一起吃饭,周华健居然还能绘声绘色地模仿其中的很多包袱给他妈讲,《我这一辈子》如何如何,当然我也是通过这场节目和周华健交上了朋友。

2006年,我们度过了一个沸沸扬扬的春节。春节之后,这种热浪有增无减,但是我们已经隐隐约约感觉有些不对劲了。首先是我自己觉得很疲惫,因为每来一位记者都是这么问,问你这十年的发展如何如何。刚开始说的时候我还是比较有兴趣地介绍一下,但是说多了,我自己都觉得没意思了。因为大家都知道了干吗还非得再要我讲一遍呢,而且说多了之后大家都烦了,腻了。我也不愿意象苦命的祥林嫂似的一遍遍去讲,后来就索性有意识地开始回避媒体。再到后来我就干脆正面对大家说,让我休息一段时间,这也就是当时网上所谓的“闭关”——我先闭关吧,我没有时间老谈这些,很多弄了一半的作品没空接着创作、排练。每次在剧场一演完,好几十位记者都在后台等着了。当然这些个媒体的朋友也都不容易,也是为了宣传报道我们,可是我实在是不太喜欢说这些话了——后来干脆就谢绝了,不再接受媒体采访了。

在这个不接受采访的过程中,也出现了有人告我,一些负面新闻也出来了,有的一直持续到今天,有些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也就烟消云散了。这也很正常,就跟我在云南拍戏时赵本山老师跟我谈的那样,你这要记住了,你红之后,人们的心态不好,凭什么你能红,而他不能?于是都说些个废话,这是一种病态的心理,你要让他们有一个接受的过程,这里面有一个自己恢复自己调整的阶段。回过头来想想,这也是很有道理的。所以我们现在对这些也不是很在意,心态依然很平和,任你媒体猛如虎。

三次进京

一九九五年我又来到了北京,这是我三次进京。第一次进北京是在一九八八年,当时我是在全国总工会文工会说唱团,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根本什么都不懂,就跟着混。当时脑子里想我什么时候能当上相声大腕,这是那时的真实想法,很功利。

后来因为学潮动乱,我从全总文工团出来,又回了天津。回想当时的我谈不上什么艺术水平,比不会好一点,如此而己,台上很一般。今年春节后,我有一次在一个酒店吃饭,酒店的一位名誉老总是当年全总文工团的团长,老团长退休之后到这里来兼一个职,无意中遇上了,先是碰到我太太,他说:我一定要问一问你先生郭德纲是不是当年在全总文工团的那个郭德纲。我夫人就乐了,可能是吧。老团长顿时满脸愧疚,说:我一定要找一个机会跟郭先生一起吃顿饭,我是我们团的罪人,我怎么能把这么一个人才放走。没过多久,我们就安排在一起坐着吃了顿饭。老团长再三敬酒,我就说你不用这样,当初的我的确一分钱不值,我离开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这是我第一次进京。

一九九四年又到北京去过一次,这次进京恐怕只呆了十几天,因为漫无目的,只是想着到北京去,去干吗、去找谁都没想好,呆了几天后到处瞎撞,也没有什么头绪。印象很深的是有一天在民族宫大戏院看演出,之后从戏院出来,晚上十一点多顺着长安街由西往东地走,一直走到了前门大石院。当时我还穿着双很新的鞋,不适合步行,脚后跟都磨破了,一步都走不了,干脆把鞋跟都踩下去,踩蹋了接着走。终于走到一个小旅馆,在那住下来,一晚上十八块钱。那旅馆的屋很破,屋后面还有树,就跟贫嘴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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