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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這話說得就有點尷尬了,意思就是以前皇帝做得不好唄,如果我們是李純,我們會說什麼呢,你,在教我做事?】

李純撇撇嘴,可不是嗎?

白居易什麼都好,就是說些話不招人聽。

他是天子,還要看他一個臣子的臉色不成?

有時候為了皇家威儀,碰到這樣的事,他自然是應該發怒的。

不只是他這樣認為,其他的許多皇帝甚至是臣民也覺得白居易有些僭越,雖然白居易是為了大局著想。

可到底是不會說話。

【而他說的第二首,是他的《哭孔戡》,孔戡是孔子的38代世孫,當時被誣陷,鬱鬱而終,於是白居易為他叫屈嘛,結果招了許多人的憤怒。他寫的《秦中吟》我們說過,主打的就是寫權貴與平民的對比,所以權貴聞之變色。而《登樂遊園望》寫的是元稹被貶,小人得志,「可憐南北路,高蓋者何人。」執政者聽了都痛恨他。還有《宿紫閣村詩》,前面提過,這詩讓那些掌握軍權的人聽了咬牙切齒。】

聽到此處,元稹笑了一聲。

他先時看到白居易這封信時就笑了,如今再聽還是想笑。

當然這不是嘲笑。

在對上白居易疑惑的眼神時,元稹道:「你我可真是得罪了不少的人。」

白居易先是一怔,隨即自嘲一笑,「可不是嗎?」

他們二人得罪的人,可遠不止文中提到的這些。

他們是在和一群人做鬥爭。

【這些都是白居易與權貴鬥爭的證明,說到這兒白居易已經有點自暴自棄的感覺了,許多人都認為他是錯的,就連他的親人也認為他是錯的,認為他對的只有幾個,這些人一個過得不如一個,其中過得最好的還是被貶官的元稹。】

白居易嘆息。

由此可見,他們走的就是一條不知通往何方的獨木橋。

可偏偏他們內心堅定地知道,這獨木橋才是對的。

若他們下了橋,與他人同走陽關道,這世間便沒有正義可言了,百姓不興,國家難行也。

【「然仆又自思關東一男子耳」他認為自己不過是一個關東的普通男子罷了,除了寫詩作文什麼都不行。太謙虛了哈,這樣的自傷之語,也是他失望的一種體現。他對自己的認識還算清晰,他說十年之間,三登科第,名落眾耳。」聽起來還是不錯的。】

【然而,「始得名於文章,終得罪於文章。」一句「亦其宜也。」令人心酸。】

這話引起了許多人的共鳴。

尤其是許多清朝文人。

他們明明才華橫溢,可是每每動筆卻不得不事事小心,時時留意,生怕一筆一划就害了自己的性命,甚至殃及全族。

但這從古至今,因文而禍的人實在不少。

古之曹植、李煜、韓愈、蘇軾皆是如此,只是禍有大小罷了。

謹言慎行,才是正道。

【他說,自己的名聲已經傳揚出去了,不管是什麼人都在讀他的詩,他認為這些都是雕蟲小技,但似乎這就是世俗所注重的,就連以前的王褒、揚雄、李白、杜甫「亦未能忘情於其間。」】

【接下來他開始寬慰元稹,當然我認為這也是他的一種自我安慰,他認為「名者公器,不可多取。」他自己的名聲已經夠多了,想要名聲又想要富貴是不能兼得的,隨即他舉例,說陳子昂、杜甫只是做到了拾遺,孟浩然一生未仕,孟郊六十歲才終於當上官,張籍五十不過一個太祝。】

公元744年,天寶三載。

這話可是戳中了李白的痛處。

他還不如陳子昂、杜甫呢。

他那個官做得,簡直不如不做。

這次再回長安,他定要將差事做好,叫聖人看看,他非無能之輩。

【而他呢,他現在雖然只是一個五品官,但是吃穿不愁還能養家,已經不辱白家門楣了,「微之,微之,勿念我哉!」兩個人的關係真的很好,也難怪後世許多人覺得他倆才是真愛,花心不過是保護色。】

唐,元和年間。

聞言兩人皆是一頓。

為何這話,他們有些看不懂呢?

並非此言太過複雜,相反很簡單,簡單到他們不敢相信其中含義。

他們二人是真愛?

花心?

他們二人花心?根據女子之意,元稹是花心的,元稹自己也不想反駁。

但白居易有點意見,可想到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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