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页)

来爱卿喜欢的是这种类型啊……

“这……不,他叫凤一郎,并非是主人的……男宠。”

“不是他?那他是谁?”

“他……”青衣还在犹豫该如何解释,就看见凤一郎附近的柱子后头,有抹娇小人影费力地起身,出现在月光之下。

这人一身湿答答的,额面红肿,满脸干涸的血迹,唇瓣也被咬破,鲜血流进嘴里,染红了白色的贝齿,十分狼狈。

东方非见状,悠闲的神态立时消失,凤眸半玻В�а赖勺耪馊恕�

“这人……莫非就是怀真?”楼台上的贵公子迟疑地问。东方的品味真是……

“……正是。”青衣也有点不可置信。那蒙汗药的份量是他精准算来,确保阮小姐到明天下午才能清醒的。这一脸的伤,是哪儿来的?

阮冬故定到凤一郎身边,苦笑道:

“大叔,你认错人了。他不是青衣,连这么近的距离,你都看不出他一头白发,又怎么证实三名县令死于非命时,东方非正在水榭呢。”抬起小脸,秀眸澄澈又坚定,注视着布政使,沉声说道:“大人,无月无灯的夜,是不可能目睹邻人杀人,但十五圆月也能看不见人,水榭唯一通往岸边的就是这座长桥。偏偏,它是背着月光,桥上有灯,各自四盏立两旁,看似灯火通明,但凤一郎所站之地正是死角,不走到他面前,是看不清他的脸。由此见,罪犯有心嫁祸东方非,而且他没有共犯,无法同时分饰两角来现场实验。他只当圆月照地,一切就无所遁形,却忘记月有圆缺,月光亦有明暗之分。”

布政使对上她的视线。半晌,才冷声道:

“怀真,你的才智真是异于常人,怎会只是个亲随而已呢?”

她闻言,无奈笑道:

“才智不敢当。怀真没有什么才智,只是凭借着……其他县太爷审案的无数经验。”说到这里,她闭了闭眼,沉痛道:“大人,您的经验在哪里?你一路升至江兴布政使,这种小小的破案技巧,为何您不懂?为何您没有这样的经验?”

突地,一声闷笑,打断了她的质问。东方非上前,看着她额头的伤口,再移向她清明的美眸,笑道:

“怀真,你这不是把在场官员都给骂进去了吗?这里,没有一个官员提出这种质疑,能升迁的官员,靠的绝不是为民着想,而是为己着想啊!”

她咬牙切齿,低声怒道:

“东方非!你存心离间大人们,想让他们自相残杀!这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有罪的就是有罪,没罪的就是没罪!你用不着让他们起内哄!”

如果不起内哄,他还有什么乐子可寻?但瞧见她一激动伤口又冒血,东方非懒洋洋闭嘴不语,免得她火冒三丈,血流成河。

阮冬故朝巡抚、都指挥使抱拳道:

“大人,三名县令皆正面胸口中掌而亡,死前没有反抗痕迹。这意谓,真凶功夫高深,且与死者们相熟。”她取出一块包妥的破布。“我在屋内挂钩处找到一块破布,应是官袍衣角。这几天大人们都在前头大宴,不曾来过绿荫水榭。这块破布的主人,也有嫌疑了。只要一一对照,就知道嫌疑犯是谁了。”

巡抚取过破布,视线扫过镇定如常的布政使,再往东方非看去,最后停在眼前狼狈的少年身上。

“东方爵爷……您意下如何?”终于,巡抚选边站了。

都指挥使见状,连忙道:“是是,爵爷,这事您说该如何处置?”

东方非笑了两声,随意挥挥手:“就听她的吧。”

阮冬故蹲到那名工人面前,柔声问道:“大叔,是谁叫你做伪证的?”

“是……是……”那名工人不住瞟向布政使。

她盯着他,低叹道:“伪证有罪,但罪不及死,可是谋杀县令的罪,一定是死刑。大叔,你就说实话吧。”

那名工人紧张万分,浑身发抖,吞吞吐吐:

“我……我……我收了钱,罪刑会很重吗?”

“那就要看情况了。”她轻声说着,神色十分慎重:“只要其情可勉,巡抚大人不会乱加罪名在你身上的。”

那名工人看向布政使,低声道:“是布政……”瞳孔突地瞪大。

不必往后转,她就知道身后有了异变。

她听见一郎哥急声喊道:“怀真,退开!”

劲风扑背,她立刻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怎能退呢?她一退,这大叔岂不被杀死?真凶没有共犯,那就是布政使亲手杀死三名县令。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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