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 (第1/4页)

经心,但却声音却很有底气,暗含威仪。

我这才向他们微微俯身款款行礼,缓声道:“佛予蝶见过两位前辈。并非是我不肯言语。而是观棋不语,这是最基本的礼仪。”

青衣大叔见状将直眉皱起,略微有些不悦,“既然你懂礼仪,见了老将军为何不行跪拜之礼?”

我故作诧异地反问:“我为何要行跪拜之礼?”

青衣大叔将眉拧得更紧。语气也重了些。“因为你是项家未过门地儿媳。而他是老将

我便对他微微笑道:“既然我还不是项家地儿媳。那就不必对项家地家长行礼。虽说是老将军。但早已退闲于家再无官职。我就更不必行什么跪拜之礼。我刚才行礼。也只是因为你们地年纪足以称得上是我地长辈。用行礼表示尊敬。”

说罢我又朝老将军俯头行了个礼。道:“而这一礼。是专程感谢老将军这两天对我所尽地地主之谊。也感谢您为我治好嗓子与手筋。”

老将军终于略微侧头扫了我一眼。他那不是凤眼。而是虎目。上次我光顾着看项逸南那美丽地母亲。对他地相貌都无暇去看仔细。只记得他大概地轮廓。记得他在相貌上与项逸南没有一丝相似地痕迹。

如今再看。他脸上虽然除了那张紧抿地薄唇之外与项逸南毫不相似。但那同样不怒自威地架势。一看便知是父子。只是凤眼比虎目少了几分温度。而虎目比凤眼添了几分刚毅。

老将军抬手指向对面地青衣大叔。对我道:“老夫如今地确是身无一官半职。但他还尚居正三品大理寺卿之位。那你是否应该心甘情愿地向他行跪拜之礼?”

大理寺卿?掌刑狱,判案理,倘若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那就相当于最高人民法院首席大法官?但是在古代审案,可不会讲究什么人权……

等等,同大理寺卿一起在此候着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背心没来由的腾起一丝寒意。久疏运动的双腿不自觉地有些发软。这项府,果然也很凶险的样子……可手腕上被冷连噬咬过的痕迹,依旧在很有存在感地向我提醒镇定,镇定,你如今谁也靠不得,只能靠你自己。

我只得让自己混噩许久几欲秀逗的头脑高速运行

装柔弱?扮无知?或是被吓得突然间晕厥过去?

但眼前这两个人定然老谋深算,此番又摆明了想要兴师问罪的架势,我那点雕虫小技怕是毫无用武之地。而我也尚且不知,到底是在哪个环节被他们抓到了把柄……

算了。不如豁出去。本色一点,免得又引起多余的猜疑。

但见那青衣地大理寺卿。虽说身居要职,虽说正与老将军平起对坐,但在老将军说话时他那敛容屏息的神情,很明显就是对老将军心存敬畏……

我便又对那大理寺卿微微俯身行了个礼,面带歉意地对他说:“大人有礼。不过既然我对老将军都尚未行跪拜之礼,若是当着老将军的面对您行此大礼,不知大人能否受得起?”

大理寺卿面色微青,但也只是抿唇不语。

流水一般地琴声嘎然而止,满室只听见茶水煮沸的声音。

我这才向抚琴之人望去,看见一抹天青色的身影,还有一张熟悉的容颜竟是青筝,她正抬头冷冷地看着我,清妍的脸上是与大理寺卿相同的表情。

青筝她怎会在项府里?!

我虽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但背心的寒意更甚……完了完了,看来今日,天将亡我也!

这时,老将军已朝那边煎茶的人吩咐道:“你们先退下去。”尔后又对那大理寺卿说:“这盘棋暂且搁置,咱们待会再继续。”

大理寺卿点点头,竟起身携同青筝一道退出了茶室。

茶室里突然变得空寂。

这是……要单独审讯?

老将军起身行至茶桌前,端起一只已被斟上刚煎好的香茶地茶盏,状似随意的地说道:“别以为你是逸南认定的正妻,你就可以像在将军府一样为所欲为。既然来了项府,就得懂我项府的规矩!”

我极力让自己也显得波澜不惊,“老将军言重了,我区区一介民女,岂敢在项府为所欲为?俗话说不知者不为罪,我刚进项府。也不知老将军有何规矩,只要老将军肯说与我听,客随主便,那我理应遵循。”

既然你注重礼仪,那你身为主人又是长辈,故意刁难我这个客居于项府的小女子。岂不是显得很没风度和水平?好歹也曾做过护国大将军,传出去也不怕被人看轻?

他终于放下茶盏,转过身来朝我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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