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页)

“是谁在这里欺负我们吉祥啊?”人未道,声先至。罗敷听出说话之人正是如月。罗敷使劲咬了咬牙,看着进来的如月,恨不得一个箭步冲出去。可惜深受重伤,即使有些武功底子,自己那点三脚猫功夫恐怕还没近她的身,已经让她手下的人拿下了。

“奴婢们给月夫人请安。”吉祥一看来人,慌忙带众侍女请安。

原来她姓月。月如风,罗敷想,明明好好的名字,怎么这名字的主人却如此狠毒?一点没有新月如风的沁人心脾。

月如风对下面说:“都起来吧,我来是来看罗敷姑娘的。”说着往罗敷床边又走了几步:“果然是女人,脸也比先前白了许多。”

随月如风同来之人之中,有一个腆着肚子让侍女扶着的,虽然那肚子并没看出来大,样子做得却足。一双大眼看着罗敷,对月如风道:“姐姐,她就是相公打伤又救起的女子?长得好生标致啊!”这些字似乎是从那女子的牙缝里出来的,听得人格外不舒服。

罗敷没想到夜听潮不光有妻,还有妾。真是享尽齐人之福啊。

月如风道:“妹妹,她的容貌是不是都在你们之上呢?”

那女子一听此言,脸上的表情更加不自然了:“不知道在这漂亮脸蛋上划上几刀,是不是还能再去勾引男人?”

好恶毒的女人,真是一个胜似一个。夜听潮身边怎么都是这些东西?罗敷摇摇头,真有点可怜他。

“你敢对我摇头!你知道我是何人吗?我乃大司空府二夫人季临画!来人,把这个不懂礼法的贱人给我按住了。”话一落,她身后两名侍女来到罗敷身边,一左一右按住她的胳膊。

吉祥慌忙向季临画磕头:“夫人请饶了罗敷小姐吧,她不懂咱这里的规矩,吉祥替她给您赔礼了。”看季临画不松口,吉祥又道:“她怎么说也是我们府里的客人,如果公子知道了,恐怕不好。”

季临画骂道:“竟敢拿相公压我,我今天倒要让你看看谁是主子!来啊,给我掌嘴!”

一名侍女来到吉祥身边,左右开弓打起了吉祥的耳光。罗敷一看吉祥为了自己被打,也不知道哪来的劲,挣脱左右两人就要下床。一名侍女不由后退,却撞上了身后的季临画。季临画应声倒地,继而更是惊天动地的大喊:“哎呀,了不得了,罗敷贱人推我!我的肚子好痛啊!快传东方龄!”

月如风自始至终都是一副看笑话的神态。她一定很高兴自己导演的这场闹剧竟然如此精彩。

罗敷看着眼前人仰马翻到一众人,心里觉得可笑之极。自己怎的就惹上了如此多的女人?

夜听潮与东方龄风风火火地赶来,看着此刻情形,夜听潮只简简单单地对东方龄说了两个字:“诊病。”屋里一席众人再没有敢大声的,只有季如画还在作态地呻吟。

夜听潮道:“吉祥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吉祥起身来到夜听潮身边,把事情委婉地说了。夜听潮点头道:“刚才是谁拉着敷儿不放?”声音阴冷地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屏住了呼吸。罗敷冷眼看着他,倒是如何断这门“官司”。

刚才拉住罗敷的两个小丫头终是战战兢兢从人群中出来,对着夜听潮跪了下去。

夜听潮:“又是谁打的吉祥耳光?”

另外一个侍女也战战兢兢地站了出来,对夜听潮跪下去。

“去夜戈那里每人领八十板子。”夜听潮说到这,走到其中一名跪下的侍女身边,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因为害怕而瞪大的眼睛,露出了一抹邪气的轻笑:“告诉他,如果打不死,就再加八十。”

夜听潮猛然站直身子,负手而立:“直到打死为止!”他的声音似乎从地狱中传出来一般。仅仅如此,三条人命就呜呼了。

罗敷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夜听潮,简直不敢置信自己的耳朵。虽然她们冒犯了自己,但也至于要打死的地步啊?这样的结果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公子饶命啊,这都是二夫人让我们干的。夫人,请为我们求个情吧……”几个丫头使劲磕着头。看到夜听潮真的动了怒,季临画哪里还敢开口,只能由着下人把两个丫头拖走。

这一招杀鸡儆猴果然好厉害,连月如风的脸上都一片苍白。

“从今日起,吉祥为司空府的大侍女,负责管理府里所有女婢。今后有事,除了我无需向任何人请示,可以自拿主张。”夜听潮宣布完,转头问正在为季临画诊治的东方龄:“二夫人怎样了?”

东方龄道:“夫人的喜脉先前不知是何人诊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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