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问题,原来他叫李旭,上课没带书,听课就更别说了。他站起来,小声问我老师问他什么问题,我把书推给他,说了声“不知道”,这是那85分钟我对他说的唯一一句话。

回到宿舍后,我们讨论那群怪兽们,谈论他们而产生的笑料可以帮助我们打发无聊的时间。一个星期后的晚上,我接到李旭的电话。

“喂,你谁啊?”

“我是李旭,我们一个班的啊。你认识吧?”

“哦,有事没?”

“没什么事,我就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我听我们班男生说你在班里不跟男生说话,我对此感到好奇,所以想认识认识你。”

“我对交际不感兴趣,我们现在已经认识了,是同学。我不知道该跟那些男生说什么,所以不说了。”

“没事,那我们交个朋友,一起聊聊总可以吧?这很正常啊!”

“我没兴趣和你聊,你就当我不属于正常范围内的人。没事的话我就挂电话了。”

“再聊聊嘛。。。。。。”

“啪!”我挂了电话。然后洗了个澡,祛祛晦气,准备睡觉。

时间在平淡和期盼中悄然流失,我对在这个学校谈恋爱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白昼在三点一线的生活中走向黑夜,我们似乎习以为常,或者麻木。除了恋爱,没什么好希望的;除了恋爱,也没什么好绝望的。恋爱需要对象,如果没有对象,我们只好自恋,经常照镜子就是最好的证明,照镜子时,除了挑剔脸上的雀斑,就是寻找痘痘的根源,要是觉得身上哪块地方长出了赘肉,都会郁闷半天。

这就是女孩,虚荣让很多女孩只能如此,这样的日子反复,这样的想法复制,让我觉得无聊至极。我重新开始审视自己,问自己是不是也要这样过下去?是不是也要将脑细胞的80%嫁给虚荣的自恋?是不是也要像那些女孩一样,看见外表光鲜的就恨不得将人家唾死,看见外表平庸的就嘲笑不止?那样的衣服架子是漂亮,是能够满足某些男人的眼球,或许还能因此衣食不愁,可这样的人只会嫉妒别人,鄙视无辜的平凡,只会冒充淑女去满足自己的虚荣或是骗取他们的钱财吗?她们会尊重人吗?镜头剪切到张爱玲的一句话:“如果一个女人得不到男人的欣赏,也就得不到一个女人的尊重,女人就是这点犯贱。”我不得不认同,与男人相比,女人要小气的多。出于这一点,我对男人说女人婆婆妈妈表示理解。但当我每次听到某个男人说所有的女人都很婆妈,心里顿时产生愤慨情绪,那一刻我想以后我最好变成哑巴,这样结婚以后看谁嫌我唠叨!

那些无聊而空虚的时空让我不由自主地思考,优点我不清楚,缺点是过度地思考经常让我头疼,甚至失眠,因为有时我无法停止思考。我感到孤独赐给我思考的能力,但过度思考也让我脑袋厚重。我无法违心的说我喜欢思考,尽管我经常思考,那只是出于习惯,就像如果你每天只吃米饭,吃了三年,我可以想象如果你告诉别人自己喜欢吃米饭将是多么痛苦的谎言。但有时我们应该感谢痛苦,因为思考带给我独立的心态,给我自己的思想。

我开始享受睡眠,一是因为失眠,二是因为与其在教室里睡觉,不如回宿舍,至少床上可以躺着睡,舒服。当然,闭着眼的未必都是睡着的,我枕边多了个随身听,这让我享受,我可以在音乐里思考,幻想,整理思绪。但让我郁闷的是,这样的日子我过了很久,思考还在继续,我仍感到自己一无所有,甚至觉得自己很无能。最直接的表现是我依然要靠老爸给生活费,那些思考并没有在三年内带给我分毫金钱,那人还是那人,那山还是那山,那狗还是那条狗吧?这种寄生虫的日子让我愤怒,我不只一次地发誓要尽快改变这个现状,然而是这个现状先改变了我。

这无聊的日子继续上演着,那些和我一样寄生虫,甚至比我还无聊,除了看别人的热闹,找黄|色消化开涮之外,无所事事。也偶尔有几个乖宝宝,认真学习,忙碌着各种各样的考试。有时我想这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至少可以避开无所事事的空虚,然而做那些无感情的试卷,研究论题所带来的死寂也让他们感到空虚,麻木,没有方向。唯一确定的是考上了会有个什么证书,那对找工作有好处。

从复读那年以后,我就仔细想过那个问题:为什么我们除了考试之外,还是考试?那些分数真的就能证明什么吗?仅仅那些书本就能选拔优良人材了吗?我给自己的答案是否定的。然后我继续询问自己这种无止境考试存在的理由,除了认为是种社会游戏规则之外,我无法信任其他解释,也许它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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