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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说是前辈子造孽、这辈子托生成了愚牛笨瓜。 �NFDA9�泽金治 66岁 公司职员 秋田市 &nbsp&nbsp

人民的审判与教师们�

征服人有“糖果”和“鞭子”两种办法。我终于领悟到,我起的就是“糖果”的作用。我生长在满州,不可能分辨出被“五族协和”、“王道乐土”等种种美丽言辞精心包装的满州国的本质。正象日本剥夺了朝鲜和台湾的母语,日语作为“大东亚共荣圈语”在满州国被大力推广。我为之奉献青春的工作,就是教中国女学生学日语。纯真的学生们学习认真,对我也很信赖。 昭和20年,在日满一体的名义下,发动了“辛勤劳动动员”。每天饿着肚子踩缝纫机。我有气无力地鼓励学生们工作,其实自己只想哭一场。中国人中间悄悄地传说日本打败了,有的学生借口生病退学回乡了。然后,8月15日到来了。一片混乱中,哈尔滨被中共的军队接管。一天,突然听说两名以前共过事的教师被捕了。当时有所谓“人民的审判”——就是学生们一边喊出教师的罪状一边用石头砸。他们两个让“人民的审判”吓得要死,飞跑着去求救,但这有什么用呢,最终还是被枪毙了。其他学校也有几个教师遭到同样的命运。 我们忠于国家方针而热心地去工作,结果得到“残酷使役”、“歧视”等罪名,成了中国民众长期积聚的怒火的牺牲品。我没有被抓,但这是否因为女学生们对我还有一点爱呢?我对此并无自信。 去年我访问了中国,有几个当年的学生用很好的日语给我写信。我希望语言以和平的方式教授和学习,然后用于沟通人类的心灵。 小野三千代 65岁 主妇 三重县&nbsp&nbsp

在古城晋州目睹的流泪的日子�

我在韩国南部的古城晋州渡过了少年时代,直到终战。那时光有时如梦境一般美好,后来,随着战争激化,却变成了让人流泪哭泣的日子。 一天下午,我的母亲一边换衣服,一边哭泣。母亲说,我同年级的吉松,父亲就要上战场,吉松抱住父亲,哭泣着不肯放开。“太可怜了,真看不下去。” 在小学任职的M老师,听说是内务班内务班:日本军队平时宿营时,每间宿舍数十人为一个内务班,由伍长或军曹任班长,管理士兵日常生活。许多残酷虐待士兵的现象发生在内务班。的老兵。他殴打我们的年级长和田君,只不过因为和田敬礼的时候身体没站直。一次又一次纠正,和田君老也站不直,他就一遍一遍打下去。每天坐火车上学的东谷,有时因火车误点而迟到,M老师不由分说就把东谷打倒在地。 战争越来越激烈,M老师也上战场了。学校里只剩下女老师。住在附近的山田先生的哥哥当神风特攻队员战死了。女教师夸奖说:没有比这更高的荣誉了。 吉松的父亲也战死了。吉松满眼含泪被送回内地。 苏联参战了,从元山登陆,步步南下。母亲拿出一个小瓶说,等苏联军队来了,就和姐姐吃毒药自杀。我怎么也不理解为什么母亲和姐姐必须死,只有默默地悲伤。 大庭达郎 53岁 职员 町田市 &nbsp&nbsp

满蒙青少年义勇军的实际情况�

昭和13年,我作为关东军防疫部队(就是后来的731部队)的随军服务人员,随部队前往哈尔滨。那是秋天,我十八岁。第二年,昭和14年年初到初夏一段时间,我的两个小学时代的朋友,被送回后方哈尔滨的医院,他们原来是从东京附近加入满蒙青少年义勇军的。我立刻去探视,他们说,义勇军的实际情况与内地宣传的不一样,让人没法不失望。 分配给义勇军和开拓团的土地,不光是未开垦的土地,还包括强制收买的当地农民的耕地。一部分失去土地的农民变成了被称为“匪”“贼”的武装组织。 14年5月发生的诺门坎事件,以达成停战协议而平息。日军在这次事件中惨败,关系亲密的朋友之间会谈论“苏联军队很可怕。” 这年初冬,故乡千叶县栗源町的朋友来信说,我们小学时代的恩师T老师,热心地劝诱他教的小孩们应募参加义勇军。我于是给T老师写信说:“从住院的S、T两同学所说的情况,以及我所知道的事情看来,将来日苏两国发生全面战争时,关东军可能会受重创而败北。当局势土崩瓦解时,在满州的日本人不得不面对悲惨的命运。因此,最好停止输送义勇军和开拓团。”我害怕走军邮信会被抽查,于是贴上邮票投进市内的邮筒。后来朋友写信告诉我,T老师收到我的信非常生气。 石桥直方 66岁 公司兼职 热海市 &nbsp&nbsp

台北旧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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