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柳贵嫔听说后,不无遗憾的摇头。

“那玉容,人瞧着爽朗,真不像奸恶之徒。这事,琢磨来琢磨去,总觉得想不通。玉容,何来谋害公主的动机呢。”

悯婕妤摊摊手,不置可否。

“哎,谁晓得呢,她就是做到高等女官,也只是个奴才。我们这些做主子的尚有身不由己的苦衷,何况奴才呢。”

悯婕妤忽然凑近柳贵嫔,挤眉弄眼咬耳朵,“想想她家主子,和钟粹宫那位,积怨久矣。这事孰是孰非,难说。”

柳贵嫔赶紧摆手,示意悯婕妤闭嘴,连呸三声,“虽说是在我宫中,你这嘴巴也要紧着点。我可不能保证延秀宫全是我的人,被哪个暗线听了去,你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丢。”

悯婕妤转着眼珠子,四周扫视一番,见奴才们离得远远的,宽心笑道,“姐姐且放心,咱俩耳畔私语,他们听不到的。”

“总归注意点,上头的事,咱们管不了。心里明白就行,置身事外,千万别惹上腥。”

柳贵嫔叮嘱再叮嘱,转向其他话题,不再多谈。

悯婕妤还想挖些□,见柳贵嫔瞪圆双眼,警告意味浓浓,只得就此打住话题。

德妃却没那么多避忌,听到紫绢打探回来的消息,垂下眼眸琢磨其中缘故。

这个幕后人设计得真巧,从公主碰到猫,追猫追到浣花池,然后玉容好巧不巧那个点出现,还落下香囊为证。

若玉容是无辜的,那么幕后策划人定是特意选择玉容在的时候,顺手推舟,利用猫将公主引过去,制造出玉容谋害公主并趁乱离开慌忙中掉落香囊的假象。

这样毒的招数,试问如今宫里头,有几人能使之。

德妃转念一想,倘若不是,又该如何揣测。

玉容本人,与皇后并无仇,何故去害公主。

总之,这出戏仓促开始,又仓促落幕。公主受苦,玉容受罪,皇后伤怀,皇帝与太后生隙。最后又有谁,能得到最大利益。

德妃窃以为,这只是开始,好戏才刚刚上演。

赵随在养心殿门口徘徊,等着成公公带回消息。甩动佛尘,夕阳西下,透过飞翘的屋檐倾洒而下,将原本有些佝偻的圆润背影拉得老长。

直到看见飞奔过来的身影,赵随眉头微微舒展,待人跑近,问道,“如何。”

成公公拍着胸脯喘粗气,“不负爹爹所托,有戏。”

听闻此话,赵随长吁口气,眉眼彻底舒展开,拍了拍成公公。

“没白认你这个儿子,靠得住。那边一有任何消息,立刻来报。”

赵随叮嘱完成公公,赶紧进屋禀告。

皇帝正伏在案前批阅公文,赵随立在堂下谨慎说事,时而拿眼偷觑皇帝,观察他神色。

皇帝一边听赵随奏事,一边奋笔疾书。但见手笔越发轻快,龙飞凤舞间,待批的公文越来越少。

直到合上最后一本,皇帝抬眼,神情愉悦。

“做得好,继续,切勿打草惊蛇。”

33姐妹再见

公主出事消息传来;帝后匆匆忙忙往钟粹宫赶;贵妃自觉多余,想着皇后不会乐见她。她即使表示关心;皇后也会觉得她假惺惺,索性先回贵庆宫等消息。

绯雨留在钦安殿养伤;贵妃少了得力助手;一时有些不适应;后来唤了主管宫女弄月去打探消息。

弄月平时被绯雨压着,郁郁不得志;现在有了表现机会;跑腿跑得格外开心。

玉容被送到浣衣局后,她将消息带回来。

瑜贵妃听完回禀,却是哼哼两声。玉容算是命大,摊上这样重的罪居然还能活着。果然,太后重情义,连个奴才都偏帮。

“谋害皇嗣,这样的惩罚算是轻的。”

转而想了想,叮嘱弄月,“把本宫喝剩的参汤赏给莲儿,给她压压惊。这些天就好生在宫中,别出去招人眼了。”

桂嬷嬷那边也要安抚,瑜贵妃略微沉思,吩咐道,“到太医院取些上好的活血化淤药油送过去,传本宫口谕,嘱桂嬷嬷节哀,保重身体。浣衣局那边,本宫自会打点,必不会让玉容被欺了去。”

瑜贵妃惯会打关怀牌,不信桂嬷嬷真就铁石心肠。唯一的女儿遭了大罪,总该寻求庇护了。

比起诸事不管的太后,她这贵妃显然靠谱得多。

钱容华宴席中因为皇帝的厌弃情绪一直萎靡,后听说公主掉入水池,幸灾乐祸之余心情愉快很多。

皇后啊皇后,你对我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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