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 (第1/4页)

味着什么。 见他们担忧,凌钲摆手道:“不妨!事情已经解决了!”随即冷笑道:“我本不想趟这混水,但他们实在逼人太甚,竟然敢打芯儿的主意!被人欺到头上,不还以颜色也说不过去,就让佑滋国陷入一场苦战吧!”见独孤鹰还待再问,凌钲轻轻摆手,低身钻进了马车。 一边驾着马车,独孤鹰的心情却完全轻松不起来。 事情很明显,就算何姑娘已经嫁人了,也仍然是王爷的一个致命弱点。这次的事情,王爷是摆平了。那么,下次呢?如果让王爷的敌人都抓住了这个弱点,只怕王爷会有性命之忧。对于何芯离开王爷,独孤鹰一直是难以理解更切齿痛恨的。但是,当他驾着马车返回别馆时,突然意识到:也许,对王爷来说,何姑娘的离开是一件好事。如果一个人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么,这个缺陷当然是隐藏得越深越好! 一回到别馆,亲卫就禀告凌钲,副使赵孟龙正在房中等候。 凌钲跨步走进房中,隔远见到赵孟龙便含笑问道:“状元郎可是又得了什么好诗?” 赵孟龙见凌钲进来,赶紧上前见礼。 凌钲微微颔首,示意他不需多礼。 一路同行,他对这位新科状元观感极佳。这赵孟龙年在二十七八之间,算得是天朝历代状元中较为年轻的。他出身寒苦,尤擅诗词,为人谨言慎行,从不多话。同舟二十日,他几乎从不主动言及政事,只沉醉于山川风物之间,但凡心有所感,便纵情赋诗。一路行来,已得了十余首好诗,俨然一副不问政事的*才子模样。但凡是凌钲有所垂询,他又总能提出一番独特的见解,很多想法都与凌钲不谋而合,很得凌钲赞赏。 待凌钲坐好,赵孟龙便躬身道:“昨夜王爷与苏大人携手夜游之际,下官也在依兰特丽岛上观光。小岛的富庶当真令人大开眼界!下官昨夜的确写了几首诗,但总是辞不达意,没有出采之处,不敢进呈王爷过目!下官此来,是想请问王爷,昨夜,王爷是否派给了张益寒大人什么特别的接洽任务?” 凌钲皱眉道:“大人可是发现了什么蹊跷之事?” 赵孟龙道:“昨日王爷出门之后,张大人先于下官出门,只带了几个心腹亲卫。当下官乘了民船、环岛赏景之时,无意间发现张大人就坐在对面船中。下官正欲前去招呼,就见张大人送了一人出来,却是佑滋国由加王子派来迎接王爷的博策。威尔科马公爵大人!不知此次会面是否是王爷的安排?” 凌钲微笑道:“威尔科马公爵人品非凡,难免让人生出结交之心!” 赵孟龙闻言一怔,还待再问,却见凌钲含笑摇头,不欲多谈了。 他本是谨慎之人,当即换过话题,随意与凌钲谈论了几句岛上的风物见闻,便恭敬辞出了。 含笑看着赵孟龙退出房间,凌钲感到一阵欣慰。 还在天朝之时,他便猜测寿王必定与佑滋国的其中一位王子有所勾结。一路上,他对张益寒放得极松,暗中却派出了大批人手收集分析他的一举一动。透过种种蛛丝马迹,凌钲的谍报系统基本上确定了与寿王勾结之人应当是由加王子。昨夜,张益寒离开别馆之后,凌钲安插的暗哨就立即跟上了他。但不知道他究竟用了什么手段,凌钲的暗哨跟了很久,才发现自己跟的是一辆空马车。没有想到,他的行踪竟然通过如此离奇的方式被赵孟龙习得。 更令凌钲高兴的是,一路行来,虽然对赵孟龙十分赞赏,但他却始终无法确定赵孟龙真正的立场。观他今日表现,基本上可以初步排除是寿王一系人马的可能性。想到也许又可以得到一个有用之才,凌钲便发自内心地感到欣慰。 凌钲的坐船于未时启程。 船才驶出了不到一个时辰,副使张益寒就接到传讯,凌钲召他到主舱问话。因凌钲身份高贵,虽然一路同行,张益寒却鲜有得到凌钲单独传召的机会。他昨日密会了威尔科马公爵,虽然自恃行踪隐蔽,不会被人察觉,却终究难免有几分做贼心虚,一路过去,心中惴惴不安。到了主舱之后,发现凌钲神色和蔼,才暗暗舒了一口气。 示意他坐好,凌钲才微笑道:“大人在礼部奉职多年,相信对出使的礼仪十分熟悉!我们既已到达佑滋国的地界,这些礼仪,还请大人详细告知,以免出错!” 听凌钲讯问礼仪,张益寒放下心来,详细告知了凌钲所有需要注意的事项。他身为礼部朗官,对这些程序礼仪十分熟悉,加之他口才便捷,说话风趣,原本沉闷的谈话内容,竟然被他说得深入浅出、十分有趣。 正交谈间,忽见凌钲的一个年轻幕僚徐玉之匆匆进来,附在凌钲耳边说了一番话,隐约只听到“克力蒂娜公主、罗兰菲斯王后、印信、勒密王子”等名称。 听着徐玉之的禀报,凌钲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惊讶,半晌,才抬头道:“结盟吗?她们应当是相互仇视的吧?”低头沉思了片刻,才挥手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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