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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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姐姐可是从紫禁城午门正门抬进来的皇后。她现在就好端端站在您跟前,您怎能又要封一位皇后,您这样做合适吗?”

福临再如何做强,可总还是能冒出不甘心的声音。这不,惠妃,皇后岚珍的妹妹岚娅,便先行跪下,替自己的姐姐讨个说法。

反对声浪的出现早在福临的预料之中,但他必争到底的对象是自己的皇额娘,而并非眼前的惠妃。

斜睨惠妃一眼,福临趾高气昂,“惠妃,没你说话的份儿,轮不上你来出言问合不合适?把嘴闭上,站起来,给朕退一边去。”

福临的不留情面,直叫惠妃的脸红一阵绿一圈。自己好歹是太后的亲侄孙女,后宫储秀宫主妃。即便私下皇上不碰蒙古后妃,可在太后跟前也向来是尽量和气留些薄面。但今天,皇上实在过分,当着这些身份靠下的人完全把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踩成笑话,自己出口质询一声,何错之有?

想到这,惠妃打转着眼里的泪看向太后。只要太后开口,看你皇上如何反对?

“太后,您可要为皇后姐姐做主。”

惠妃的求助都还留有尾音,就见福临三两步蹿到惠妃前,拎小鸡一般提起惠妃直往大殿门外送出去,嘴里还嚷嚷着,“吴良辅,找个奴才送惠妃回宫。朕不让她跪,非不听,两腿发软,站都不会站。回储秀宫把嘴养好,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

福临把惠妃拎出去时,太后急忙抬起胳膊,几欲脱口的“福临别这样”终是硬生生咽回下肚。收回手时,又把索玛的手腕抓握过来,箍在自己怀里。

福临回来,站到皇后跟前,态度趋于温和,“岚珍,朕来问你。”

等不及皇上的问题提出,皇后就抖嗦着双唇抢问回去,“姑父,”

急收,稍顿,立转,“皇…上,您这是要废了侄女这个皇后吗?”

皇后的这番措词瞬间就把在场所有人泡进五味杂陈的凌乱混淆中。

莫笑皇后这一声“姑父”,在她心目里,皇上这辈子都只是她的姑父。打小就听大家称赞堂姑姑赛琪是科尔沁家族中最美艳的花朵,最皎洁的明月,更加备受瞩目的还是未来大清国的皇后。姑娘们围着赛琪姑姑,谁不是仰着头抬着羡慕,而赛琪姑姑也是傲视诸位小姐妹,满脸的自信与不屑。

谁知不过是两年多的时间,姑姑就被从皇后的位置上废黜,而平实无奇的自己就这样被莫名其妙抬进大清国的紫禁城,稀里糊涂接替姑姑,摇身一变成为了大清国的新皇后。

虽说姑侄同侍一君早有先例,先皇清太宗皇太极的五宫后妃中就有三位来自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永福宫庄妃(福临生母)与关雎宫宸妃是亲姐妹,而正宫皇后则是她们的亲姑姑。轮及当今皇上,同样的历史桥段依旧在重复上演,只不过论及男女间的情事,则另当别论。

如果说姑姑赛琪在大婚时还体验过男女…合…欢,多少也知道夫妻间的一些事情,但对于新皇后岚珍来说,她完全是只有华贵的衣装以及尊贵的身份,大婚前受过的侍寝指导至今仍停留在那一刻,从未实践过。

所以,皇上对她来说只是一个称谓。如果非要再拉近关系,论血缘,称呼表叔,论姻亲,姑父更合适,毕竟直到如今,每次见到赛琪姑姑或是皇上,她还是觉得皇上是姑姑的男人,与自己无关。

岚珍的这一声“姑父”直叫得福临几多可悲几多叹,两次与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的结亲,对于一心追寻真我的福临来说,都可谓是身心和精神的摧毁与覆灭。

福临紧闭双眼,深呼吸,长舒气,慢慢启开眼帘,“岚珍,朕问你,这些年,朕有个头疼脑热卧病在床,都是谁彻夜守在朕身边细心照料?”

不用岚珍回答,福临自己就红了眼,情起难抑,“是墨兰。”

“那年皇额娘南苑病危,是谁抛下嗷嗷待哺的荣亲王,拖着未满月的孱弱身子直奔南苑,没日没夜照顾皇额娘?”

岚珍张口结舌,福临含着泪,情浓声嘶,“是墨兰。”

“同是那年,你病重奄奄一息,是谁蹒跚着痛失荣亲王摇摇欲坠的身躯,五昼夜目不交睫陪护你,直至把你从生死一线上拽回来?”福临忍不住气吼质问,“是谁?难道是你那只会张口胡来的好妹妹吗?”

岚珍在福临的吼质声中全身抖颤,“不,不…是,是···”

福临双泪涌落,情深哽咽,“是墨兰。”

“你身为皇后,却对病危的皇太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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