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部分 (第1/4页)

快乐王哈哈一笑,道:“这个简单。”

他突然纵身跃起,悄无声息的就拔出了身边一个骑士的宝剑,转眼间人已飞至四丈外的一株粗如水桶的老白桦树上,踩住离地约一丈的微突树结,剑尖在上下一米内的都无旁支的树干上快速的颤动,形成一片剑网,然后宽大的袍袖在树干上一扫,突然又倒跃了回来。

只听一声铮鸣,宝剑已入鞘,而快乐王已稳稳当当的坐回原位,执起了了一樽美酒,一饮而尽,淡淡的道:“就以此为棋盘吧?”

他的话音刚落,那白桦树上就响起一阵轻裂声,一片片小块的树皮纷纷绽开掉落下来。露出里面一片白色的内皮,而内皮之上,赫然是一个排列的极为整齐标准的棋盘,更令人震惊的是,原本会是因受伤而流出树汁的内皮上竟然仍是一片光洁,半点汁液也无。

白桦树受了如此的创伤,难免会本能的流出许多汁液,但快乐王竟令这本能也改变了,显然他刚才那一扫也不是随便扫的,必是已动了什么手脚了。

众人不禁微微愕然,王怜花却笑道:“以树干为棋盘,这也只有王爷才想的出来,既然这棋盘如此雅致,这棋子总不能太过俗气。”

他游目四望,突然看中了一颗刚结出许多小果的果树,飞身过去一掌扫过,同时以一小碟将震落的小果全部接入盘中,跃上白桦树的一根细如手指的横枝上,笑着俯视众人,微带挑战的看着沈浪:“沈兄,我的棋子已有了,你的呢?”

他这一招用的极妙,他既已选了刚长的新嫩果实,不管沈浪也是选了其他不同品种的小果,或是桌上的干果或地上的小石子等干燥僵硬之物,在选棋上就已落了下风,只因树干是竖立的,自然要求下棋者把棋子都嵌入棋盘之中才行,比起干果和石头,新生的果实自然脆弱的多了。

一时间众人的眼光都放在了沈浪身上。

却见沈浪微微一笑,悠然而又从容的起身,走到花坛前,轻轻的作了一揖,叹道:“花呀花,在下本不是个心狠之人,无奈今日却只能辣手摧花了,还望多多恕罪则个!”

言罢,他随手摘了几朵重瓣的鲜花下来,来到树下,也未见他如何身动,人已飞上细枝,手轻柔的抚着花瓣,含笑着和王怜花各占一边。王怜花的面色早已微变,他一心想先胜一筹,不料却还未开局就被沈浪反压,但他面色虽有些难看,立时又以哈哈一笑掩饰,再看向沈浪时,俊脸时已是一片平静。

“好,既然棋子都已找到,那就开始吧!规则想必已经不用我再多说了吧!”快乐王似乎有些意外沈浪会用花瓣,目光中顿时增添了几分锐利的怀疑的锋芒,而后才舒展了开来。

飞花伤人者已是相当高的造诣,更何况是用花瓣下棋?还要把花瓣镶嵌到下方一米外竖立的树干棋盘之中?也就是说,他们没下一步,都必须先飞身而下,借轻点树干之际落棋,并且快速返回细小的枝头,如此反复,等于每下一次都要耗费部分内力,沈浪能行吗?等下棋完后,如果快乐王要发难,他还能全身以退吗?

这显然就是快乐王要把第二场和第三场合在一起,并削了这个棋盘的险恶用心。

沈浪选择花瓣,虽似出快乐王的意料,却反而更接近他的下怀?沈浪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不明白,熊猫儿的眼中也事有不解和担忧,但是事到如今,我们都只能硬着头皮观望下去了,更何况是无法动弹设么也做不了的我。

见王怜花和沈浪已互相施礼,开始由王怜花先落子,我不由得深深的吸了口气,更加凝目而望。

只见王怜花一手托盘,一手执果实,轻身飞下点在树干之上,接着又翩然反跃回枝上,坚硬的期盼的一角星位上已稳稳的嵌入了半颗果实,或许是自知自己面对的也是高手,王怜花的第一步棋下的很平,沈浪更是锋芒尽藏,只见他唇角含笑手持鲜花,也已同样的方式将一页花瓣按在棋盘上再跃回。

继而又轮到王怜花,他下完第三子回身之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轻拂了一下棋面,我心顿时一跳,以为他会将那看似只是轻飘飘的贴住树干上的花瓣拂下来,没想到哪花瓣依然一丝不动的留在树干上,我这才放下心来,明白当中必有古怪。

想到方才自己一直没有全心的凝神聚气,又想虽然他们一时之间不会有胜负之分,但是毕竟有每子间隔不过十息的规定,时间自然要比寻常那一下就可以长达几个时辰甚至半天的棋局自然不同,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会见分晓了,如果我再不趁这个时候聚气只怕就没机会了。

最后凝视了一眼沈浪那静在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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