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部分 (第1/4页)

想了一会儿,泽叫过几个伪军,向他们询问地形地势。

“太君,我们没必要急着冲进去。”一个伪军谄媚地笑着,“这道狭沟后面是绝地鸦嘴岩,只要守在这里,他们就插翅难逃了。”

泽不太相信,以为这个家伙是贪生怕死,又向另一个伪军询问,获得的谜底是一样的。这鸦嘴岩原来也是土匪的巢穴,背后是深涧悬崖,这道狭沟是第一道防地,也是山门。鸦嘴岩山势峻峭,只有一条道能上山顶,是在山的西壁,一步步的梯磴不知花了几多时间才凿出来,仅有一脚之路,两面全是陡壁,一夫当关,当夫莫开。

听到这些情况,泽点了颔首,其实不因为此地易守难攻而忧愁,反倒有种欣喜的感觉。天险,也是绝地,他不怕仇敌守在这里,就怕仇敌四处流窜。欠好攻,就将仇敌困死在这里。他命令军队严密地封住沟口,让报务员向年夜木苍野汇报,请求马上派兵增援。

日近黄昏,离此最近的一支伪军步队在年夜木苍野的严令下,赶了过来。稍事休息后,泽命令一个排的伪军向狭沟进行了试探性的进攻。他是不在乎死几多伪军的,凶光四射的眼睛直瞪着还想找借口推托的伪军军官。

伪军军官在他的逼视下,冒出了冷汗,只好硬着头皮呼喝一声,带着伪军冲了进去。

伪军军官为了谨慎起见,命令士兵拉长了步队,他躲在后面,以防万一。

四周静悄悄的,落日的余晖向年夜地散发出暗红的光芒,咯吱咯吱,伪军们心翼翼地前进,只有脚踏雪地的声音。

最前面的伪军几乎就要穿过谷底的时候,突然,一片阴云遮住了光,那个伪军军官急忙抬头一看,我的妈呀!从谷顶冒出了很多人脑袋,黑压压的手榴弹象下雨似的落了下来,伪军们被吓得惊慌失措,失声怪叫。

“轰轰轰……”连续不竭的爆炸声连成一片,金属风暴顷刻间淹没了谷底的伪军,惨叫声此起彼伏,伤亡惨痛。

两挺机关枪“哒哒哒”的响了起来,子弹迎头扑来,堵住了伪军前进的道路。

枪声、爆炸声、惨叫声响成一片,伪军被打晕了,手榴弹几乎报销了一多半的伪军,剩下的有的向前冲,有的向后跑,有的举枪向上射击,有的紧贴着狭谷的山壁潜藏……

狭谷里硝烟弥漫,响声震耳欲聋。泽轻轻吐出一口气,仇敌的武器很不错,听枪声,竟然多是三八年夜盖特有的声音,机关枪也是歪把子。看来用伪军试探,还是相当正确而明智的选择。

声音渐渐停息,只有寥寥几个伪军连滚带爬地逃了出来,剩下的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打伤,倒在地上哀嚎等死。

“日本矮锉子,们却是来呀!”

“回家日娘去吧!”

“狗腿子,洗干净脖子再来。”

“天皇老妈是**女,是全日本最骚的婊子,哈哈。”

………………

一阵阵半中半日的污言秽语从沟里传来,泽的脸色变得铁青,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摆了摆手,下令军队宿营。开玩笑,这种儿科的激将法会让我上当?为年夜将者,即是要时刻连结冷静。

日伪军点起了一堆堆篝火,立起了一座帐篷,沟口被严密地封锁起来,过了两个多时,又有仇敌赶来,人喊马叫,又是一阵缭乱。

“冷吗?”一个伪军将脏兮兮的毛毯给伤兵裹了裹,叹了口气道:“李狗、张四孩去捡柴禾了,有了火就暖和了。”

伤兵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处流了出来,颤声道:“韩哥,我不冷,只是觉得寒心。日本人不把咱当人看,那些当官的也没有良心。”

“命,这就是命!”韩哥年纪稍年夜,人也老实胆,偷偷掀帘向帐篷外瞅了瞅,劝道:“天下乌鸦一般黑,不怨天,不怨人,怨咱们穷,怨咱们命欠好。”

一阵咯吱咯吱的脚步声传来,两个伪军缩着脖子,抱着两捆柴跑了进来。

火点了起来,帐篷里有了些暖气。围在火堆旁,几个伪军烤着火,谁也不吭声。

“咱们能回家吗?”好半天,李狗瓮声瓮气的道。

韩哥拿出烟袋锅,装上烟叶,点着了,吧哒吧哒抽了两口,递给了张四孩,缓缓道:“机灵着点,兴许能回家。”

“我看悬。”张四孩抽了一口,被呛得直咳嗽,红头胀脸的道:“看这架势,还不知道得死几多人呢?我偷听当官的话,这伙人马可不是普通的土匪,狠着哪,一个日本人的队都被打残了。”

“日本人太他妈的不是玩艺,逼着咱们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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