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说些谎话哄我开心 (第1/2页)

“夫君怎么跑到这地方来了?你不应该在大厅陪客人吗?” 沈思琼的态度瞬间软了下来,全然没了最初的蛮横无理。 洛屿泽小幅度地扶额,脸上挂着酒色,“有些醉了,出来透透风,来瞧一眼。” “没想到刚好遇上夫人查案。” 沈思琼刚嫁过来,先前不过同洛屿泽见过一两面,也捏不准他的喜好,也不敢贸然告状,只好装作一副云淡风轻:“夫君玩笑,不过是处理一些小事,闹着玩的。” 洛屿泽堪堪看向洛雁。 洛雁对上他那阴冷含笑的眼神,心头一梗,不妙! 果不其然,他扯唇笑道:“你说,夫人刚同你开的玩笑,有意思吗?” 洛雁咬紧下唇,感觉自己这会儿就像被强行架在火上烤的蚂蚁,轻而易举地就能被眼前人捏死。 洛屿泽深谙的眼眸骤然紧缩,就像地狱的大门,让她难以挣脱,“不说?那就是觉得没意思,夫人觉得呢?” 没等沈思琼开口,洛雁便抢着回答道:“夫人的玩笑很是有趣,怪奴婢迟钝,一时没接上爷的问话。” 洛屿泽声音如冰,“既然你觉得夫人这玩笑有趣,那就也别再吵了。” “罚你另抄十遍佛经,这手脚就不用绑了,给你一晚上时间抄完。” 话音刚落,就有人出现要把洛雁带去柴房。 沈思琼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缓缓提起明日敬茶之事。 洛屿泽垂眸,眼底的清冷如腊月寒雪,不过此时还是秋末,“敬茶?” “不过是个外室,夫人没必要大费周折地折腾她,她在这后院里,也掀不起什么波浪。” 沈思琼欲言又止。 乍一听,像是洛屿泽在替她考虑,但这细品,怎么就那么不舒服呢? 不过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也不好再做什么,只得回到新房里,等着夜幕降临。 酒过三巡后,洛屿泽有些醉了。 稀里糊涂地又来到小院。 见到空荡荡的屋子,他这才晃过神,人被自己丢到柴房里过夜了。 呵,还是那么倔的性子,分明不是她的错,却要忍着委屈咽下。 求他,就那么难以启齿吗? 洛屿泽甩掉身后的下人,摇摇晃晃地朝柴房走去。 彼时,洛雁刚抄完第三遍佛经,饿得有些眼花。 为了不让自己昏睡过去,她每打一个哈欠,就用手拧一下自己的大腿,便能得到片刻的清醒,趁机多抄几行字。 就在她看字有些重影时,突然听见柴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她被吓得手一抖,笔上的墨滴在纸上,又费了一张。 不要! 洛雁看着已经抄了半页的佛经,心痛不已。 直到她听见沉重的脚步声,下意识抬头,还没反应过来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时,洛屿泽却如一匹饿极了的野狼,直接扑过来将她撕碎。 地上的干草太过粗糙,轻轻一划,就在她那皙白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鲜红的印记。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她觉得他这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用力。 她几乎要昏了过去。 但他却不许她噤声,冰凉的手指用力掐着她的下巴,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男声沉闷,好似暴雨将至前的闷雷,“洛雁,你不是最会骗人了?” “说些谎话哄我开心。” “爷,今是您的新婚之夜,您不该跟我.......” 洛雁并不想贪图这一时温情,略带求饶道:“我求你,成吗。” “难道你不想见你弟弟昭儿了吗?” 洛屿泽抛出诱人的橄榄枝,粗暴地握紧拳头,不由自主地扯下她贴身的衣衫,故意弯下身子,咬着她的耳垂。 他还半带挑逗地笑了一声,“昭儿前些时日还同我说,这么久不见姐姐,都快忘了你长什么样子。” “昭儿.......” 洛雁声音微哑,“爷最怜惜奴婢,求爷让奴婢见一眼昭儿。” “想要谈条件,就要有行动。” 洛雁转过身,轻轻将头埋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讨他欢心。 窗外的萧风无情捶打着院中唯一一株夹竹桃,白色的花瓣落了一地,与雨水混在一起,仿佛银白色的轻纱。 天降明时,雨才停。 洛雁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在破屋里。 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换成了新的,但屋里,只有她自己,并无他人。 昨日,她几乎散尽全身力气,整个人就像是濒死的鸟雀,轻而易举就能被他掐死。 洛雁轻叹一口气,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竟敢在新婚夜上把爷拐走!你这狐媚子就算被千刀万剐也活该!” 青儿骂骂咧咧地进屋,丢下一个托盘,面色凝重地瞪着她,“赶快换好衣服,爷要见你。” “去哪儿?” “还能是哪儿?正屋呗,夫人和少夫人都在,说不定你现在跟我这一面,就是最后一面。” 青儿的喜悦溢于言表,恨不得即刻将她就地正法。 不过她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至于这托盘上的衣裙,是爷让她送来的。 是她曾在库房见过的那件粉霞锦绶藕丝缎裙。 是从西域商人那买的,价格不菲。 爷这么轻易地给了她这个将死之人,真是可惜了! 洛雁见到这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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