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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杜留自然也想到了,他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你上回给我出的主意虽然好,可新君一立,满长安都在议论此事,接着又是太上皇移宫,完了元秀公主及笄并下降于你在这种情况下,我便是想叫错娘为我做点什么,怕也被这些大事盖得打动不了伯父,没想到如今伯父连人选都替我看好了,怎么办?”

杜拂日垂目片刻,古怪的笑了笑:“却不知道那江氏胆子如何?”

杜留眼睛一亮:“她胆子自然不小!你瞧你七哥会喜欢那些娇滴滴的小美人儿么?况且咱们梦唐一朝的女郎有几个是好相与的?”

“可不是要普通的胆子不小。”杜拂日微笑着,“叔父与邱逢祥近日有一个打算,江氏若是”

杜留听着,却慢慢露出惊色:“万一”

“除了这一个,旁的事情以她身份,可也沾不上边,况且也要被伯父察觉是有意为之!”杜拂日淡笑着道,“此事若成,长安皆知,到那时候你若是不肯娶她,恐怕众人才要骂你。”

杜留皱眉片刻,到底郑重的点了头!

第三百七十一章 市中杀(一)

杜拂日为杜留出谋划策之时,邱逢祥也正皱着眉询问面前的内侍:“病了?”

纪公公躬着身,单看年纪,他比邱逢祥要长,但在邱逢祥面前却是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的怠慢,闻言认真点了点头:“老奴听说之后立刻请了耿静斋前去,据耿静斋所言,阿家乃是邪风入体,又思虑过重,恐怕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

邱逢祥面无表情道:“一时半会?一时半会是多久?”

“回邱监的话,耿、耿静斋的原话,是阿家若是休养一个不经心,恐怕恐怕是连笄礼也难参加了!”纪公公诚惶诚恐道。

“简直胡说八道!”邱逢祥对此嗤之以鼻,冷笑着道,“阿家在宫中这许多年,身子骨儿素来都是康健的,咱家难道还不清楚?从小到大,阿家又病过几回?偶然感了一次风寒,几帖药下去便就好了,如今到阿家的笄礼还有半个月光景,如何就好不了了?!当真可笑之极!”

纪公公苦着脸道:“老奴如何敢骗邱监?这是耿静斋亲口所言,老奴哪儿敢胡说?”

“蠢货!”邱逢祥皱眉叱道,“耿静斋说什么你便听什么?他若是说咱家快死了,你是不是就打算着如何接掌咱家之权?”

“老奴不敢!”纪公公闻言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声回道!

邱逢祥对于心腹在自己面前依旧战战兢兢显然也是习惯了,只是哼了一声,也未叫他起来,教训道:“耿静斋所断病情无人怀疑,盖因此人性情耿直,然而性情耿直之人,多忠诚于君上,咱家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你怎知道他不是帮着阿家说谎?”

“老奴相信耿静斋,一则是因为其性情耿直,从无虚言;二则却是因为耿静斋在宫变之后唯一一回踏入珠镜殿,还是因为郭霜病得厉害,阿家让贴身宫女去寻了杜家十二郎求助,杜家十二郎亲自出面,带了他去。”纪公公趴在地上并不敢起身,但却依旧一句句的分辩着道,“老奴后来问过了珠镜殿中之人,都道当日杜家十二郎带了耿静斋进殿,耿静斋乃是被阿家身边的大宫女采紫引去看病,而阿家亲自在大殿上招呼了杜家十二郎,在看病时耿静斋也未多言,况且那个时候,老奴也未去殿中传话,阿家还不知道出宫为诱饵之事,所以老奴以为,耿静斋便是愿意帮助阿家说谎,阿家也不曾有这个机会告诉他,今儿一早,却是老奴亲自带了耿静斋前去的!老奴敢发誓,阿家确实病得厉害,整个人昏昏沉沉,听采蓝、采绿并薛尚仪所言,道是阿家前晚还好端端的,只是与薛娘子说话后觉得乏了,便匆匆用了晚膳睡下,今儿一早,采蓝与采绿进寝殿去服侍阿家起身,才发现阿家不知道什么时候病倒了!”

他又补充了一句,“老奴听说,先前郭霜病时也是寒热入体,却不知道是不是同处一殿沾染了病气的缘故?”

邱逢祥思忖片刻,却是意味深长的笑了:“你倒还有几分脑子,只是你怎不用你那脑子想上一想?若是耿静斋有意襄助皇室,阿家何必要与他事先约好?只要作出病倒之状,耿静斋不必询问缘故,便顺着她说不就是了?你当耿静斋出入宫闱、侍奉两朝,这点儿脑子都没有?”

纪公公被责问得无言以对,嗫喏半晌方道:“可阿家那模样”

“前天杜家十二郎送了薛娘子、采蓝、于文融三人回珠境殿伺候,这也是咱家的意思,这是因为阿家不几日出宫为饵,那夏侯浮白实力高强,咱家与杜青棠固然身边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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