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 (第1/4页)

话未说完,迎头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你,你做的好事。”

上官瑶给这一巴掌打的摔在地上;捂着脸一脸惊惧的看着暴怒的上官义;忽听院里一阵鬼哭狼嚎,夹杂着啪啪打板子的声儿;心里仿佛明白了些。

上官瑶虽蠢,这时候却也知道;怕是自己跟刘易财的事儿曝露了;她爹才这般发火;迅速转了转念头;到了这会儿,也只能死不认账;反正她爹没抓着。

想到此,便嚎啕大哭了起来;一边儿哭一边儿道:“爹爹这是在何处听了什么闲言碎语;就来打女儿;纵然女儿哪儿做差了;爹爹直说,也好让女儿明白改正;这么一上来就打;女儿可不要委屈死了;女儿近来连府门都未出;怎会做出什么惹爹爹生气的事儿来……”

上官义死死盯了她半晌;见她坦坦荡荡;不像装的;到底是自己亲生的女儿;便疑心,莫非委屈她了;毕竟自己也没亲眼瞧见;而那刘易财之所以被人写了字挂在城门口;明摆着就是冲自己来的。

或许是想坏了瑶儿跟宁王的婚事;编出这样的谣言来;不对;何人如此大胆?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跟自己作对;这里可是江南;自己的地盘。

想着不免底细打量女儿;这一看,顿时怒火攻心;自己是过来人;怎会瞧不出这处子跟妇人的差别;如今的瑶儿;眉梢眼角都透出几分难言的妩媚韵味;这个样子明明白白就已破了身子;却还想用话来哄自己。

心里更气上来,抬手又是一巴掌;上官义是武将;力气本来就大;又是怒到极致甩出的巴掌;直接把上官瑶打飞了出去;直接撞到后头格扇门上;就见上官瑶捂着肚子叫了起来;裙下竟流出一滩血来。

上官义脑袋嗡一下;便他再不明白;这会儿也知道;是小产之兆;既然小产;就说明她跟刘易财私,通,并非一日两日;自己女儿竟然做出这等丑事;传出去;叫他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如今这张老脸也都丢尽了。

站起来,再不瞧上官瑶;转身走了;瞥见院子里的婆子丫头;顿时怒从中来;恨声道:“都给我打死;另外找几个妥帖的婆子过来;给我看着小姐;除一日三餐;不许人进来;府里若有人提起此事;直接打死。”

总管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心说,总督府的差事从今儿起可不好当了。

即便上官义不让府里的人提;可他当街杀了刘易财;可是好些人瞅着呢;加上刘易财肚子上的字;宁王退婚;这一连串的八卦;哪里能捂得住;不过一天就在苏州城传了个沸沸扬扬。

堂堂的总督府千金;却跟个厨子;勾搭成奸;上官瑶的名声也彻底臭了;上官义无法;忙着寻了个手底下的小官儿;把上官瑶收拾收拾嫁了出去;别说三媒六聘了;连酒都没摆;就一顶轿子抬过去完事。

且,刚成了亲;便拖了门路;远远调到别处上任去了;是死是活也不再理会。

一想起这些;岳锦堂就不由叹气;虽上官瑶做错了事;认真说起来,却是上官义教女无方;只顾着自己的仕途;亲生女儿都不管;以至于成了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刁蛮性子。

便刁蛮些;有上官义的名头护着;也不至于落得这般下场;却偏去招惹安然;安然好惹;她男人安嘉慕岂是好惹的角色;那就是个睚眦必报从不吃亏的主儿;这世上能让安嘉慕忍让;吃亏的就那丫头一个;上官瑶非去碰这个雷;能好的了吗。

安嘉慕这是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了上官瑶身上;怪不得,他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上官瑶送信戳破他的身份;以至夫妻失和;安嘉慕便直接捉了刘易财;把两人的奸;情捅出来,弄得人尽皆知。

如此一来,不用他出手;上官瑶这辈子都完了;这一切都为了安然;可这丫头却什么都不知道;躲在这崇元寺里;鼓捣她的素斋;殊不知整个苏州城都因她翻了天。

而始作俑者安嘉慕;还一脸讨好的时不时凑上去帮忙;一会儿帮着摘豆子;一会儿帮着磨豆浆;实在没事儿了;就劈柴;一脸忠厚老实;费尽心机的讨他媳妇儿的欢喜。

安然如今越来越拿安嘉慕没辙了;这家伙脸皮厚的叫人无语;不搭理他根本没用;他会主动凑过来跟你没话找话;你不理,他也说他的;逮着机会还会赔个不是;表表衷心什么的。

安然觉得,如今的他更像是梅大跟安嘉慕的结合体;在崇元寺住的一个多月;彻底把梅大跟安嘉慕合在了一起;就连她都分不清了;有时觉得像梅大;可有时却又是安嘉慕。

不过,有他帮忙倒是省了自己不少事;安然正在做豆腐;暑天过去;眼瞅就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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