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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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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保守主义“哲学王”

前一段美国中期选举结束,民主党在国会乃至州长选举大获全胜,据说标志着美国“新保

守主义”的溃退,贴旧文一片,关于“新保守主义”的所谓鼻祖。

列奥·施特劳斯(Leo Strauss) 一个犹太人。1899年生于德国,1938年移民到美国,之

后大部分时间任教于芝加哥大学,死于

1973年。写了一些古典政治哲学的大部头,但这些

书大多在图书馆的角落里静静地栖息。他生前在“圈内”算是一个“腕”,但社会公众对他

基本上一无所知。

这份简历,似乎描绘了一个学者理想的一生:深邃,宁静,并且恰到好处地寂寞。在知识的

秘密花园里和伟大的哲学家们约会了一辈子,然后口干舌躁地随他们去。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寂寞的名字,30年后突然跳出坟墓,窜到美国各大媒体的大块头评论

文章中大放光芒。从

5月份开始,《纽约客》、《纽约时报》等大报突然开始连篇累牍地谈论

这个

30年前去世的老头。原因是 他们说 这个老头是美国

“新保守主义”思潮的灵魂

工程师,而今天的美国,是一个

“新保守主义”的美国。

什么是“新保守主义”?从

60年代开始,作为对左派运动的抵抗,保守主义势力就已经开

始备战备荒,今天的保守主义又有何“新”意?“今天的新保守主义者们”,一篇最早掀起

Leo Strauss热的文章写道:“既不想废除妇女的堕胎权,也不想在学校里强加基督教的祷告

仪式”,相反,他们是“来自纽约的、从左派转变过来的、信奉民主自由的、受过高等教育

的雅皮士”。

这些雅皮士们到底主张什么?我以为,一言以蔽之,就是“自由民主的原教旨主义”。就是

说,西方国家不但要

“保卫”自由民主,而且要“扩张”自由民主。自由民主不但应当是一

种康德式的理念,而且应当是一种尼采式的意志。

这样来理解当前美国的新保守主义,才能解释为什么不早不晚 偏偏是

2003年施特劳

斯会突然转悠回来,给这个世界起起哄 美伊战争,或者说,以美伊战争为标志的美国外

交新战略,让人们一头雾水,一头雾水中开始打量身边的这个

“新世界” 人们急需一种

理论,来解释为什么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突然充满了“邪恶轴心”、需要“先发制人的战争”、

需要“政体变更”来获得救赎。要有列奥·施特劳斯,上帝说,于是就有了施特劳斯。

施特劳斯一生几乎从未写过外交政策方面的文章,而小布什是没事在白宫里抓蜘蛛也不会去

读哲学,那么这个故纸堆里的老头如何成了小布什外交政策的“教父”?原因是 据说

施特劳斯三、四十年前就开始精心培养一些反动苗子,如今这些苗子出息了,就猫在布什的

政府和智囊团里与人民为敌。最有代表性的,是美国国防部副部长

Paul Wolfowitz 他是美

国著名的新保守主义者

Allan Bloom的学生,而

Allan Bloom则是施特劳斯的学生。美国国防

政策委员会的主席

Richard Perle也被认为是一个施特劳斯党的一个根红苗正的党员。William

Kristol是另一个代表,他创办的

The Weekly Standard,是白宫的必读物。他的老爸

Irving Kristol

被认为是美国新保守主义运动政治上的鼻祖。据说,著名的杂志

National Review,mentary,

the New Republic,还有几个最有影响的的思想库

the Hud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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