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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替爱子拉好被子,让他早些休息。 “敷药早就可以敷了,若不是你非要瞒着寡人,何须耽误到现在?日后有事不许再联合旁人欺瞒于我,否则我便要罚你。” 明明傍晚时分就已经把事情做完了,结果扶苏愣是每日陪着他拖延到夜间回宫休息才来敷药,叫他如何不生气呢。 扶苏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问道: “父亲想要怎么罚我呀?” 秦王政:? 寡人怎么听着你还挺期待的? 秦王政气笑了,伸手捏住他的耳朵。也没用力,就是做做样子揪了一下。 “寻常人家都这么教育孩子的,你要寡人也向他们学吗?今晚史官不在,还不至于丢人丢到后世,平时史官可不会放过你。” 秦王政幼时在邯郸见过不少庶民之间的相处模式,孩子调皮要怎么管教他还是知道的。 扶苏“唔”了一声,赶紧又往被子里缩了缩,把耳朵藏进去。 “父亲欺负我。” 秦王政不和他浪费口舌,把他脑袋从被子里挖出来,叫他好好睡觉不要作妖。看爱子乖乖闭上了眼睛,这才转身回了自己的寝殿。 第二日处理奏折时,秦王政强硬地拒绝了太子从自己案上偷奏折去批复的行为。 “你好好保养你的手。” 扶苏对着父亲转了转手腕,示意真的不疼了,不用休息。 秦王政看都不看: “等你批完你就疼了,年纪轻轻的落一身毛病,还不如寡人健壮。” 扶苏只好耍赖: “但我面前的都批完了,我好无聊。” 秦王政看了一眼,太子桌案上的奏折确实已经批完。又看看隔壁正拿着请安折子研究的孙子,想了想,还是决定对不起乖孙。 爱子和乖孙必须要委屈一个,那肯定是委屈孙子的。 桥松就这么懵逼地被重新挪回了他爹身边,而且得到了祖父让他继续给亲爹当劳工的旨意。 桥松不可置信: “祖父?” 我难道不是您最宠爱的孙儿了吗? 秦王政回避了大孙子控诉的小眼神: “你父亲手疼,你去替他分忧。” 桥松更加不可置信了: “父亲的手不是很久之前就已经痊愈了吗?” 这都过去小半个月了,怎么的烫伤还能复发啊?真神奇,医学奇迹哦! 秦王政:…… 扶苏一把按住小混蛋的脑袋: “让你干活你就乖乖干,哪来那么多意见?还敢跟你祖父顶嘴了。” 桥松气鼓鼓地瞪向父亲。 说起和祖父顶嘴,谁能比过他爹啊!分明他爹才是顶嘴次数最多的好不好! 桥松觉得自己之前忌惮的果然没有错,他爹就是在背地里暗搓搓搞事。可惜他没能弄明白他爹到底是怎么搞的事情,为什么祖父突然就倒戈了。 这个感觉委实糟糕。 敌人都赢了,他还一头雾水,这仗要怎么打?段位差得实在是太大了。 扶苏却觉得自己很冤枉。 这次的事情确实是个巧合,他才没有故意搞事呢。